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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卒第六十五章同居不得不承認,持盈公主是真美,肌膚勝雪、眼含秋水、眉如遠黛,這些形容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總結而言,國色天香。
這倒是在情理之中,高祖皇帝本就是世家出身,姿容不俗,所以是高祖而非太祖。他的皇後則是慈航一脈的祖師,姿容更不必說,有問鼎天下第一美人的資格,太宗皇帝便集父母之所長。
後世皇室,娶妻自然也都是美人,這麼一代代傳承下來,無論男女,都是美姿容,比如秦淩閣,被盛讚為天下第一美男子。
所以持盈公主的美也在情理之中。隻是到了李長歌的層次,美貌已經是一個很微不足道的因素了。最起碼齊玄素就不十分在乎張月鹿相貌如何,漂亮固然好,平庸也無關緊要。當然,張月鹿同樣是這樣看待齊玄素,雙方是相互選擇的。
持盈公主顯然還記得齊玄素和張月鹿,與兩人主動見禮:「齊真人、張真人,近來可好?」
齊玄素和張月鹿還禮道:「一切都好。」
齊玄素給張月鹿使了個眼色,同為女子,有些話由她來問便不那麼突兀,也不會冒犯。
張月鹿會意,開口問道:「自帝京一彆,多時未見,殿下可好?殿下什麼時候來的玉京?」
「一切安好,今天剛到。」持盈公主微微抿嘴。
張月鹿不兜圈子,開門見山:「公主是來找……永言道兄的?」
這句話讓齊玄素來問,就有點不那麼禮貌了,不過同為女子的張月鹿來問,倒也還好。
持盈公主微微點頭,問道:「張真人見到永言了嗎?」
張月鹿道:「清微真人把永言道兄單獨留下了,好像有話要交代,應該快出來了。」
持盈公主道謝一聲,便往北辰堂行去。
齊玄素和張月鹿不約而同地望向持盈公主的背影,也不知是否錯覺,竟有幾分落寞孤單。
張月鹿問道:「李永言是怎麼想的?」
齊玄素分明沒有什麼感情經曆,卻擺出了過來人的姿態,感慨道:「女人總是喜歡壞男人,而男人也逃不過壞女人。也許李永言更喜歡魔女、妖女一類,不喜歡這種被皇家禮儀規訓出來的正經女子。」
張月鹿道:「那我就不得不問一句了,根據齊先生的高論,你的壞女人是誰?難道我是個壞女人?亦或者,你不是男人?」
這三連問可太犀利了。
齊玄素怔了一下,回答道:「你就是壞女人,好女人不會這麼問。」
張月鹿不怒反笑:「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齊玄素如小殷一般理不直氣也壯:「我有說我是好人嗎?」
張月鹿道:「走吧,壞東西閣下。」
各位真人的車都停在外麵,眾人離開了北辰堂,各自乘車離去。
齊玄素和張月鹿同乘一車,設下了禁製,張月鹿這才說道:「說說吧,你和東華真人談話的結果。」
齊玄素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張月鹿這次就十分配合:「先說好消息。」
齊玄素道:「好消息是東華真人願意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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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鹿並不意外:「但是呢?」
齊玄素緩緩說道:「東華真人有個條件,說難也難,說易也易,那就是拜師。」
張月鹿愣了一下:「東華真人的反應真快。」
齊玄素道:「你不要不當一回事,如果我拜了師,我們又結為道侶,慈航真人是我的嶽母,那麼東華真人是你的什麼人?」
「公公。」張月鹿玩笑道,「那我可真要頭疼了,七娘當婆婆,東華真人當公公,這個‘福氣有點大。原以為是你
個窮小子勇闖張家大宅門當贅婿,到頭來發現,其實是我這個小村姑嫁入豪門立規矩。」
齊玄素道:「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還會主動開玩笑,不端著張次席的架子了?」
張月鹿白了他一眼。
齊玄素把話拉回正題,問道:「你是什麼看法?」
張月鹿沉思了片刻,說道:「我與你的這位師父齊浩然並無交集,自然也談不上感情,所以我站在比較功利的立場上看待此事,我的看法是不要務虛名而處實禍,到了如今這個時候,就不要過於在意虛名了,就算你心裡還放不下,也得做個決斷,畢竟爭取東華真人的庇護和幫助才是你立足當下的根本。當然,不要過於在意虛名不等同於完全不在意名聲,可以拜師,卻不能現在就拜師,等我們查清這件事,證實了各種猜測,證明齊浩然的確背叛了你,互不虧欠,我們再答應東華真人也不遲。」
齊玄素道:「如果這件事成了,那麼不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還牽扯到裴家和張家,事關重大,所以東華真人還要我再問下七娘和天師的意見。」
張月鹿笑了笑:「這下真成聯姻了。我算看出來了,我們的婚事大概要推遲了,是張家和姚家聯姻,還是張家和裴家聯姻,區彆很大,恐怕要等弄清了,真正定性了,我們才能正式結成道侶。」
齊玄素沒再提他和齊浩然的感情如何如何,畢竟張月鹿開始就說了,她跟齊浩然沒感情,也不打算共情這段虛假的師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