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名靈官的押送下,馬金國走了進來,身上戴著特製的鐐銬,足以鎖住普通天人,目光頓時直直地落在齊玄素的身上。
齊玄素問道:“馬大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概猜得出來,是齊首席吧。”馬金國緩緩說道。
齊玄素吩咐兩名靈官:“給馬大人搬一把椅子過來。”
兩名靈官搬了一把椅子擺在齊玄素的對麵位置,齊玄素一伸手:“坐吧。”
馬金國有點驚疑不定,看了看齊玄素,還是坐下了。
他是七代弟子,在道門不如意,便去混江湖,後來機緣巧合成了黑衣人,先是在陸地上,後來又去了海上,幾十年沉沉浮浮,終於混上了一個協守副總兵官,也算是閱曆頗深之人。他本以為這位靠著打虎上位的齊首席會先來一個下馬威,卻沒想到如此平和,一時間竟是摸不準齊玄素到底打量了怎樣的心思。
於是馬金國低眉斂目:“不敢當‘大人’之稱。”
齊玄素也不客氣:“那我就直呼其名了。”
馬金國答道:“好。”
齊玄素直入主題:“馬金國,關於第一次江南大案,你還有印象嗎?”
隻是這一句話,馬金國的臉色就有些蒼白,不過他也是經曆過的風浪的人,立刻穩住了心態,回答道:“回齊首席,當然記得。此案的主犯方林候已經被道門處以極刑。”
齊玄素又問道:“方林候貪墨了多少錢款,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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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馬金國回答得乾脆利落,“我沒有關注過這個案子。”
齊玄素仍是心平氣和:“你與方林候的關係如何?”
“同在江南,免不得有些交集,點頭之交罷了。”馬金國道。
齊玄素不疾不徐道:“既然是點頭之交,那麼方林候為什麼會在久視三十六年、久視三十七年、久視三十八年分彆往你的賬上打了兩萬太平錢、三萬太平錢、三萬五千太平錢?甚至在案發的前一年,他仍舊在給你‘分紅’?”
馬金國頓時沉默了。
先前他還不知道為什麼要抓他,現在他已經知道了。
齊玄素提高了嗓音:“回話。”
馬金國不得不回答道:“我不明白齊首席這話的意思,方林候從未給我打過錢款。”
齊玄素伸手一指身旁的柳湖:“你知道她是誰嗎?”
馬金國抬起頭看了一眼柳湖,又低下頭去:“不知道。”
齊玄素道:“她是柳士英的女兒。”
聽到“柳士英”這個名字,馬金國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齊玄素道:“柳士英是一個老賬房了,精明能乾,若非如此,方林候也不會把賬交給他管。你說柳士英會不會留下一份賬目,以防萬一?雖然柳士英已經死了,被滅口了,但他的女兒沒死,還有那些憑據也沒有找到,這些年來,你們不是一直在找嗎?”
馬金國的雙手顫抖起來,額頭上不斷滲出汗珠。
齊玄素取出賬冊和憑證:“不巧,你們沒找到的人,你們沒找到的東西,我都找到了。馬金國,你是主動交代呢?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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