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月道:“還能乾什麼,當然是給我姐夫跑腿。不過你也說了,我姐夫現在是風雲人物,就算隻是給他做個跟班幫閒,事業同樣不會小到哪裡去。我剛才也沒騙你,我的確剛跟人談完生意,算是初步有個大概意向,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需要個幫手。”
鐘伯玉彈飛那個還帶著些許殘餘火星的煙頭:“我行嗎?”
張五月道:“你當初能混到白玉堂的核心成員,說明你是有能力的。而且世道變了,修為丟了也可以恢複,不是什麼難事。人生總免不了起起落落,你不是還要找你老婆報仇嗎?”
鐘伯玉道:“我的身份敏感,你最好問過了齊真人再做決定。”
張五月倒是沒有強求,說道:“我就住在新港的太平客棧,你可以去那裡找我。”
鐘伯玉應了一聲。
張五月起身離去。
這次走在街道上,張五月望著當空的一輪明月,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得把這個差事辦好,不能落到鐘伯玉這般下場,成為一個彆人眼裡的廢物。
不過張五月不會知道,其實人性總是貪得無厭,就算你掌了權,有了錢,可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陸玉玨最近有點糟心,以他的年紀、職務、品級、權力來說,誰也不能說他不行,算是道士裡的佼佼者了,在南大陸做輔理,要麵子有麵子,要裡子有裡子。唯一的缺點就是常年在外,不能回家。
偏偏陸玉玨是成了家的,道侶叫周曉淞,這種長期分居對他們兩口子的感情確實有影響。一開始的時候,也許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時間長了之後,周曉淞就心生不滿了,覺得寂寞,對陸玉玨有了怨言,認為他不知道哄老婆,甚至罵陸玉玨,什麼事情都指望不上他,什麼事情都得她自己來,她就跟守活寡一樣。
陸玉玨自然覺得冤枉,我為了道門的差事常年在外,兩邊打仗的時候,我還得配合軍隊,頂著西洋人的炮火上前線,你不體諒我就算了,還說指望不上我。我要是不乾了,回家天天守著你,你是不是要嫌棄我無能沒本事了?是不是要嫌棄我不能給你長臉了?這天底下的好事怎麼能都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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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哄老婆,你心情不好,我還心情不好呢。整天焦頭爛額,西洋人不好對付,頂頭上司更不好應付,誰來哄哄我?
話是這麼說,周曉淞不認這個理,於是兩人的矛盾不斷激化。
到了這個時候,就比較危險了。因為很多女人走到這一步,都會向外求。
就在南北戰事的時候,也是陸玉玨最忙的時候,周曉淞給陸玉玨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過程也不複雜,周曉淞是天罡堂的主事,頂頭上司是副堂主李命煌。
因為上下級的關係,周曉淞經常到李命煌的簽押房彙報,這一來二去,就鬨出事情了。
不得不承認,李命煌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而且十分強勢。
陸玉玨反而在家裡不怎麼強勢,喜歡縱容周曉淞。
周曉淞在家裡獨尊慣了,一下子遇到李命煌這種霸道男人,強壓她一頭,反而讓她生出一種窒息的感覺。尤其是李命煌看她的眼神,極具侵略性,就像刀子似的,好像能看穿她的全身上下,要把她扒光了一般,讓她那久曠的身體生出一種特殊的感覺。
偶爾兩人也會有些肢體上的接觸,每次都會讓她心裡一顫。
李命煌是個風流的人,張拘成的女兒,李天瀾的老婆,都是他的獵物。不過李命煌很聰明,他知道什麼女人可以碰,什麼女人不能碰。比如張月鹿,那就屬於不能碰的,隻有李天貞那種傻瓜才會往上撞。
且不說天罡堂是慈航真人的地盤,敢招惹張月鹿,慈航真人不會饒了他。
也不說齊玄素看似大度實則記仇,關鍵還心狠手辣,真要沾上了,容易掉層皮。
在李命煌的眼裡,張月鹿甚至不能算是女人,這個女人的性情太怪了,不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不能以常理論之,容易引火燒身犯眾怒,最好離遠一點。
還有姚裴,也多少有點大病。
總之,李命煌很忌憚齊玄素和張月鹿這兩口子。
可在李命煌看來,陸玉玨算個什麼東西,比得上李天瀾嗎?陸玉玨的老婆,吃了也就吃了,陸玉玨還能把他怎麼樣嗎?以頭搶地爾。
陸玉玨是北辰堂出身,北辰堂是乾什麼的?就是負責情報的,雖然陸玉玨本人不在中原,但他在北辰堂有不少老同僚、老朋友,甚至是親戚,很快就有人知道了這件事,並告訴了陸玉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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