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道:“這家夥還用教?把她從中間劈開,裡麵肯定是黑的。”
小殷不服氣道:“誰說的,咱們現在就劈開看看。”
話還沒說完,小殷已經開始動手解扣子,準備脫衣服。
孩子就是氣性大,又要跟齊玄素爆了。
張月鹿趕忙給攔住了:“紅的,肯定是紅的,當初在婆羅洲,咱們小殷被孫合玉照著嗓子眼捅了一劍,那可真是血如泉湧,噴出來的血都是紅的。”
小殷有點臊眉耷眼,擺手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說了,說這個乾嘛,好漢不提當年勇。”
齊玄素說道:“這些都是後話了,眼下最重要的問題還是以體麵的方式結束達尊衝突,我見過你之後,就要去湖前縣了。雖然道門和佛門定義是衝突,但這次衝突的範圍不大,規格很高,為了以防萬一,我會帶著小殷一起過去。”
張月鹿問道:“我也一起過去。”
齊玄素道:“你得留在西域道府,既然是未雨綢繆,那就要提前做好各方麵的準備,不能臨陣磨槍。”
張月鹿沒有強求:“那好吧。”
齊玄素把自己的府主令牌交到張月鹿的麵前:“拿著它,可以進出地下城的禁地,也包括徐祖留下的養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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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鹿接過令牌:“我知道了。”
齊玄素又取出一塊令牌:“這是五娘留給我的掌府大真人令牌,她在前線,用不著這個,也一並交給你。有這兩塊令牌,我們不在西域道府的時候,你仍舊能掌控大雪山行宮。”
張月鹿也接過五娘的令牌。
齊玄素囑咐道:“當然了,這些都是死物,關鍵還在於人,一切的關鍵都是人。人事即政治,得人心者得天下。”
張月鹿當然明白齊玄素的意思:“我不會再犯南洋的錯誤。”
齊玄素感歎道:“前進的道路總是曲折迂回,充滿坎坷和荊棘,我們總是在螺旋中前進,彎路是少不了的,遠路也是少不了的。不能急,急功近利就會犯錯誤,那就不是走遠路繞彎路的問題了,說不定會起到反作用,是要走回頭路的。”
交代完這些之後,齊玄素在次日踏上了前往湖前縣的飛舟,偌大個道府的高層都來相送,顯示出齊玄素如今在西域道府的絕對權威。
什麼叫強勢掌府真人啊?這就是了。
齊玄素依次與諸位副府主告彆,又特意囑咐了李朱玉兩句,還是關於財政問題的。
最後相送齊玄素的當然是張月鹿,誰也不能跟她爭這個位置。
齊玄素想要學西洋人擁抱一下,不過被張月鹿輕輕推開了。
齊玄素也不強求,帶著小殷登上了飛舟的舷梯。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靈官都保持著行禮的動作,一動不動。
飛舟緩緩升空,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抬頭行注目禮,目送著齊玄素的飛舟遠去,不乏有人緩緩招手。
張月鹿第一個收回視線,畢竟作為道侶,她沒必要講究那麼多,她是出自真心才這麼做的,就算不來相送,齊玄素還能說什麼嗎?
其他人當然不能這麼隨意,不過張月鹿的動作好像是個信號,在她收回視線之後,所有人也齊刷刷收回視線,望向張月鹿。
張月鹿笑了笑:“這次掃滅西域境內的隱秘結社,還需要諸位大力協助才是。”
副府主們都是人精,聽話聽音,紛紛應道:“掌府真人已經交代了,讓我們全力協助張首席,張首席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言,我們都聽張首席的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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