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應該是一個組織。”張世魁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什麼時候冒出來的組織,a3區域駐點周圍那星羅棋布的防禦監測點全部都被毀壞了,這麼周祥的謀劃,大費周章的毀掉這個a3區域駐點,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
“走,先回去看看傷亡情況。”
奇怪的是,k並沒有下狠手,隻是把駐點的幾個值守人員打暈捆住丟到附近的大樹下,然後把駐點房屋給炸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徐圖帶著情報局的人在各個層麵都進行了排查,都沒查到k和他組織的線索,隻能讓大家平時多加留意,多加小心。
這幾天沒什麼事,蕭易寒就跑到鎮區裡麵的小西湖去釣魚。提前在某一個固定的位置,連續幾天灑魚餌下去,等魚兒們在這個位置吃習慣了,成群成窩了,蕭易寒就帶上他那六米三的魚竿,靜靜地釣起魚來了。
釣魚能夠靜心,但是很多喜歡釣魚的人隻是關注魚兒上鉤,拉起魚竿那一瞬間的下沉的墜手感和成就感,卻忽略了等待魚兒上鉤期間,那平靜至極的心境。
蕭易寒釣位的斜對麵,有個滿頭白發,連眉毛都白了的老爺子也在釣魚。隻不過釣魚的人都喜歡清靜,蕭易寒就沒去打擾這位樣貌形態都超塵脫俗的老人家。連續幾天都是點頭致意,然後各釣各的魚。跟老爺子釣到魚帶走不一樣,蕭易寒就是圖個過程,離開的時候都會把魚兒放回湖裡去。
沒過幾天,調查局又有任務能夠帶上蕭易寒了。
蕭易寒跟著張世魁來到西寧的西杏園遺址附近,接到報案到場的警察已經把現場圍封起來,蕭易寒他們要出示鎮區專門配備的特殊證件才能進入現場。
現場死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性,由於死因非常詭異,地方治安警察層層上報,最後是鎮區的地方事務局請調查局來走一趟。
依照法醫的判斷,死者的死因是因為心臟驟然遇到外界的極度刺激,導致心臟承受不了而停止跳動的。死者生前沒有心臟病,是個非常健康的壯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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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極度刺激,指的是極高或者極低的溫度,突然觸碰到死者的心臟,心臟無法適應這種驟然的溫度變化,才會突然停止泵血。死者外表沒有任何的灼傷痕跡,那就隻有極低的溫度了,按照醫學常理分析,至少是零下兩百攝氏度。
調查局沒有醫學類的專家,不過這次他們請了醫療局的陳峪葶過來幫忙,陳峪葶查看了現場和死者,再結合法醫的醫學報告,就基本確認了。她來到張世魁麵前,解下口罩說道:“監事官,基本上確認了,是元素係的玄冰靈力者,用獨有的玄冰靈力在死者的心臟位置攻擊,超低溫度的手或武器在胸口蜻蜓點水,就能導致死者因心臟受不了環境刺激而死亡。”
這時,法證跑了過來,“你們看,死者心臟位置的胸部出現指紋痕跡,這是在指紋裡用端粒降解技術發現的指紋走向痕跡,你們仔細看,是不是像一個的字母?”
?
張世魁拿過報告,果然是一個的字樣。難道和之前在巴顏喀拉山脈a3駐點區域出現的k有關聯,還是他們屬於同一個組織,都是用英文字母來命名?
“衛兵,你回去再問問製造局的那個天才,之前他提出來的探測設備什麼時候能研究得出來。”張世魁皺眉道,如果這個和k是同一個組織的話,那事情就嚴重了,需要跟上麵的警備司報備了。
“好的。”調查局監事梁衛兵答道,他知道張世魁說的具體是什麼東西,製造局不同於建造局,建造局是製造已經研發出來的東西,而製造局是發明、創造這個世界還沒有的東西,是屬於研發設計部門。
而他們西部鎮區的製造局有一個天才,叫陳弋霈,這個家夥是個奇葩,一天到晚都待在他的實驗室裡麵,偶爾出來,就是發一大疊的調查問卷給到各個部局的監事官,讓他們安排填寫問卷。
有次張世魁跟他訴苦,說在靈力者犯罪這個領域,世界上還沒有專門的設備來遏製。
陳弋霈當時說,雁過留痕,靈力其實也是有跡可循的。跟人的聲音一樣,聲紋學專家識彆人的聲紋是按照梅爾頻率倒譜係數來檢測的,根據這個f(即人的聲音特征)就能辨彆得出來,我有空給你們研究一個靈力的震蕩紋特征的檢測儀器,按照梅爾頻率倒譜係數這個思路,應該問題不大。
陳弋霈在五大鎮區都是赫赫有名的。要知道,用於監測初次異能覺醒的靈量震蕩波識彆係統,就是他搗鼓出來的。這套設備一出,就讓監察局的監察效率由之前的百分之二十,提高至百分之百,這可是質的飛躍啊!
所以其它鎮區調查局的監事官,每次聯係張世魁的時候,都會問到這個事情。這個儀器一旦研究出來,他們調查局就像驗dna一樣,能夠精確地分辨出每個靈力者的靈力震蕩紋了。按照陳弋霈的說法,他們隻要在現場一探測,就能得到凶手的靈力震蕩紋,遇到凶手嫌疑人的時候,用手上的靈力震蕩紋記錄一對比,就能夠知道對方是不是凶手了。
“峪葶妹妹,我家小穎最近在忙什麼呢,感覺她天天都躲著我似的。”案件確認了是靈力者犯下的,接下來就由調查局接手了。見現在沒什麼線索,蕭易寒就湊過去陳峪葶麵前,問起吳秀穎的事情來。
雖然陳峪葶比蕭易寒要大兩歲,但是聽到彆人把她給叫年輕了,還是很開心的,她笑道:“都不知道你以前對我們穎穎做了什麼,我就從來沒見她這麼恨一個人!”
“咳咳,就是同學間正常的惡作劇而已啦,怪我那時候年少無知!峪葶妹妹,這是我以前偶然淘到的雞血黃寶石,還請笑納,有空你得幫我在小穎麵前說說好話呀!”
“嚶嚶,這怎麼好意思呢!”嘴上是這麼說,可是陳峪葶一看到那黃裡透紅的寶石,形狀渾然天成,眼睛就冒出綠光似的,刷一下就把那晶瑩剔透的寶石搶到了手裡,蕭易寒差點錯覺以為寶石是自己變到她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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