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麵前的盎科魯馬人仙將,回頭跟它的同伴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看來,它們勢要趕儘殺絕。
葉鵠鴻朝身後喊道:“虢虎,怎麼樣,沒事吧?”
“媽的,這盎科魯馬人的力道真是霸道絕倫,我以白虎神獸的防禦,都傷成這樣,如果是肉身,豈不是被它打爆了。”虢虎化回人形,一邊吐血,一邊叫喊道。
“我說哥幾個,要小心,它的長槍力量太驚人了,能躲即躲,千萬不要跟它硬碰硬。”
看到虢虎傷勢不是特彆嚴重,葉鵠鴻這才放下心了,道:“寒哥兒,我最多隻能再射出兩箭了……”
這已經是葉鵠鴻透支式的輸出了。
現在他們的配合,是蕭易寒在前麵擋著,葉鵠鴻在後麵伺機發出遠程攻擊。
一般這樣的搭配,都能起到非常不錯的效果。
隻是,他們今天麵對的是盎科魯馬人仙將。
如此強悍的對手,仿佛毫無破綻。
李尋醉在後麵急得不行,隻是他不善近身攻擊,也沒有遠程攻擊的能力,隻能在一旁乾著急。
“老大,讓我試試。”李尋醉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嘗試發出精神力量攻擊,看能不能奏效。
一道氣浪波紋自李尋醉手上轟出,蕭易寒錯身讓開,攻擊落在盎科魯馬人仙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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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也隻是讓它晃了晃,隻見它大力搖了搖頭,便恢複正常。
作為十二境陸地神仙的境界,這類的精神類攻擊一般都起不到什麼效果,這還是李尋醉的特殊性質,如果是其他人的精神類攻擊,人家晃都不帶晃的。
看到一點效果都沒有,李尋醉也是氣得不行。
看到大家都在拚命,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這讓李尋醉很是氣餒。
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沒有製敵的秘技,沒有擋住敵人的力量。
為什麼自己一直都是這樣窩在防禦大陣裡麵?
為什麼自己一直都在彆人的庇護下麵?
李尋醉突然想起雪山事件,那時候自己身陷絕境,本來必死的自己,卻在情人範思媚一命換一命的決絕下,活了下來。
如果自己足夠強大,範思媚就不會死。
如果自己足夠強大,蕭易寒他們就不用像現在這樣,以生命擋在自己的麵前。
李尋醉越想越氣憤。
這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頭發無風自動,身上散發出銀色的光芒。
這一刻,李尋醉突然想起了“華坪女高”的陳法羽。
世間黑暗,與人間力量。
“我本是高山,而非溪流,欲於群峰之巔,俯視平庸的溝壑。”
“我生來就是高山,而非溪流,我欲於群峰之巔,俯視平庸的溝壑。我生來就是人傑,而非草芥,我站在偉人之巔,藐視卑微的懦夫。”
“我心裡有一股氣,想要對這個世界撒一撒。”
李尋醉雙眼怒瞪,銀色光芒從他眼中溢出。
這一刻,雷電驟現,李尋醉身軀不由自主地緩緩升起,如同一尊神靈覺醒。
幾個正在酣戰的盎科魯馬人仙將,突然發現,戰場中出現了讓他們感覺到危險的靈力者。
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
這一天,李尋醉連開幾竅,悍然突破至十二境陸地神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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