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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為神境吧！”陳萬裡想都沒想就說道。
“不錯，神境的確是如今修行界的天花板，但這並不適用昆侖！”
“？？？昆侖有化神老怪？這不可能！”陳萬裡臉色猛然一變。
無論是當初東瀛一行，還是後來與唐靈鈺交換的消息中，海底和封印通道中的見聞。
陳萬裡得出的結論，都是末法時代，元嬰老怪都已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也就是所謂的神境了！
但此時薑夏一句昆侖不止如此，直接就顛覆了陳萬裡的認知。
“化神？這種上古修士的境界，我無法確定。
但昆侖有聖人，聖人遠超神境。
而且……俗世之中，我們對武道的認知，對此方世界的認知，都隻是偏頗的！或者說，我們了解到的是冰山一角！”
薑夏出自隱世薑家，知曉的信息，自然更為全麵。
陳萬裡臉色微微難看，甚至有些不能置信，化神大能，那是什麼樣的存在？
按照仙醫天經之中的記載，到了化神之境，一拳出數千裡伏屍百萬都是談笑間的事。
這樣的力量，真的能存在於末法時代的地球嗎？
“你也不必太過擔憂！聖人不出，神境也不會下昆侖！”薑夏突然話鋒一轉。
陳萬裡默然片刻，才說道：“他們不下山，跟我在海底見過的封印和通道有關係？”
“算是！”薑夏沒有否認。
“通道對麵到底是什麼？”陳萬裡忍不住問道。
“是滅頂之災，人族的顛覆之禍！”葉無天接過了話頭。
“……”
陳萬裡張了張嘴，有無數問題，隻是不等他問出口，卻聽葉無天道：
“你也不必繼續追問，我與薑夏說出來的話，也未必是全部的事實，每個人都會主觀上或多或少的偏向於自己的認知。
你自己走下去，你會看到你認為的事實，你的選擇，出於你本心就好！”
葉無天沒有給陳萬裡繼續發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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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人有預言，天下大變若至，天命可破！不知破局者，是否會是你！”
薑夏悠悠搖頭，語氣裡頗有些唏噓之意。
自己是破局的人？
陳萬裡摸了摸下巴，這兩人神神叨叨的，也真夠煩的。
“唐靈鈺在緬滇，昆侖超凡三人挾持了她，你大概是要去尋她的，待你從緬滇歸來，我們再談，對你也更公平！”
葉無天見陳萬裡又要開口，卻又搶先打斷。
“……”陳萬裡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就是想問問，超凡之境，不結丹嗎？你們口中的古修與現在武道，到底是什麼區彆？”
薑夏暗自好笑，葉無天身居大夏軍神之位，心係天下蒼生，如今多多少少有些關心則亂。
反倒是陳萬裡這小子，很沉得住氣，說不問就不問，關注於自身實力。
不得不說，成大事者要的就是這份心性，過分關注外界，並不能改變任何，專注自身反倒是正途。
“古修之法，對靈氣有更高的需求。末法時代，靈氣枯竭，此方世界並不能承載太多古修修士所需。
若強行承載，會加速靈氣枯竭，到時可就不是能不能修煉了，是萬物無法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