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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不急嗎?”
“本宮急什麼?陛下上一屆選秀第一個去的就是位份最低的李良人那,本宮是晉國大長公主的孫女,陛下忘了誰都不會忘了本宮。”
魚賒月冷著一張夭桃穠李的臉蛋說道。
一連七日都是白良玉侍的寢,白良玉第一日侍寢時,還被封了美人,賜封號“舒”,她很得意吧?
魚賒月咬了咬後槽牙想道。
新入宮的妃嬪就她與白良玉兩人,陛下是被白良玉勾得把她忘在腦後了嗎?
生氣。
委屈。
又沒有任何辦法。
難不成去找祖母告狀嗎?不僅沒用,還很丟臉。
祖母要是真的能直接影響陛下的想法,又怎麼會忍著朝野內外的罵聲送她入宮博前程呢?
而且閨房之事,羞死人了,說不出口。
“魚嬪娘娘,南熏殿的舒美人在殿外求見。”
“不見,讓她滾,讓她以後也彆來了。”魚賒月怒道。
宮人被吼了一聲之後,快步跑回了殿門外,在白良玉身前站定,畢恭畢敬道:
“舒美人您懿安,魚嬪娘娘她身體不太舒服,不方便見您,您回去吧。”
若是魚嬪娘娘沒有說那句讓舒美人以後彆再來的話,她就要客套客套說一說讓舒美人改日再來了,唉。
雖然舒美人位份不如自家魚嬪娘娘,但是能得寵,便有臉麵。
“這是嬪妾帶來的禮物,請你轉交給魚嬪娘娘。”白良玉神色未變,溫聲細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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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丹珠在遞禮物時悄悄從禮物底下塞了幾兩銀子予這名宮人。
宮人接過東西轉身便進去了。
她本來不想收的,但是一想,自家魚嬪娘娘隻是說了不見人,沒有提到的事,為什麼不呢。
白良玉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望著宮人遠去的身影。
陛下一直召她侍寢,她在第三日時就覺得過猶不及,該適可而止了。
再一直勾著陛下不放的話,不僅是還沒能侍寢的魚嬪魚賒月,她恐怕是會得罪闔宮所有的妃嬪了。
她還隻是個小小的美人,算不得寵妃,若是此時被眾人圍剿,她真的遭不太住。
但是白良玉又不是皇後,能擺正宮大度的姿態,勸陛下去彆的宮裡坐坐,她是要成為寵妃的人,不可能把陛下往外推惹陛下生氣,可另一邊又擔心得罪人。
人果然不能既要又要,永遠在取舍的路上,白良玉歎了一口氣,轉身回了南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