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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嬪白良玉削去封號,貶為選侍,禁足南熏殿思過三個月。”
秦至坐在高座之上,雲淡風輕地處置了往時溫存了日日夜夜的白良玉,漠然無視了她此時的張皇無措的可憐模樣。
白良玉心神震動,淚如雨下,張口卻失了聲。
她沒想過陛下竟會對她如此嚴厲。
她以為陛下心中是有她的,她竟是高估了自己嗎?
白良玉低下頭,金碧輝煌的壯麗宮殿在她眼中褪去了色彩,絕望的情緒在俄而頃刻之間將她吞沒了。
“舒嬪娘、白選侍?白選侍?”
白良玉眼前一黑,就著跪趴的姿勢,一頭栽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一旁的宮人動作麻利地想要將白良玉扶起,卻見她垂著頭沒有任何反應。
“陛下,白選侍暈過去了。”宮人伏在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
“太醫先給白選侍看看,看完之後,張德禮,你再安排宮人將她抬回去吧。”說完秦至就要轉身回寢殿了。
“陛下,您等等!”第一個給白良玉把上了脈的太醫有些急切地說道。
“陛下,您等等,微臣還需要再確定一下,才能稟告您。”
那名太醫的額頭上的細細密密的汗珠冒了出來,他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手下白選侍手腕上脈搏的律動中。
秦至轉過身來,俯視著眾人,眼眸深邃如黑色的旋渦,神色不怒而自威。
你最好有事。
那名太醫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推搡著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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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能不能讓其他太醫也看看之後,您再離開也不遲,微臣一個人有些不敢確定。”
望聞問切,現在白選侍暈過去了,伺候她的宮人內侍並不在殿內,便問不得了。
他們這一群被宣召過來的太醫最擅長的是鑒毒,對於其他的疾病,雖說也都會,但是就不如專科的太醫精通了。
在場的太醫一個個隔著帕子為白良玉把了脈之後,相視都點了點頭。
“稟告陛下,白選侍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在身了。”
懷了孕還給陛下下藥,這是想血流成河嗎?彆把陛下嚇那啥了。
說話的太醫在心中暗戳戳的吐槽道。
“陛下,白選侍的心神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胎象不太穩當,恐怕有流產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