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抬手扇過去。
兩聲脆響,司鈺和衛準二人的側臉立即浮起了紅痕,腫了起來,但都端正地跪著,沒有動一下。
老通侯,現通侯林敬聲他爹手裡掌管著皇祖父的暗探一支。
在皇祖父和父皇接連崩逝之後,居然起了彆的心思,隱匿在背後,攛掇起吳王造反,還提供了助力。
清算時,竟讓這老油條躲了過去,壽終正寢了。
誰給吳王的膽氣和自信覺得自己能爭上一爭,一群意圖架空君主的追隨者?這裡麵竟然還有皇祖父的暗探頭子手筆。
底下跪著這兩個,都急不可耐地地擴張勢力,竟然也沒發現一二。
老通侯欺上又瞞下的,他手下的那些暗探,還以為老通侯和自己都是大忠臣呢吧?
這老家夥是有點東西的。
“微臣有罪,請陛下責罰。”司鈺將頭又低了低。
“先帝崩逝得突然,陛下登基,臣等忙著擴張,竟沒能追根究到底,讓老鼠走脫了,能力不足,又疏忽職守,請陛下責罰。”
“回去後各領三十鞭吧,你們相互打,張德禮看著。”
“謝陛下隆恩浩蕩。”司鈺和衛準異口同聲道。
第(2/3)頁
第(3/3)頁
“奴才遵旨。”在一旁裝透明人的張德禮也應答道。
“過來吧,拿上魚竿啊,還愣著做什麼,等朕給你們擦眼淚,安慰你們說老通侯不愧為你們的老前輩?”
“不敢。”司鈺一臉彆扭道。
“陛下,可不是嘛,這誰知道太祖皇帝和先帝居然這麼信任老通侯,他居然還會生出異心啊!”
衛準跪著膝行著挨近了秦至,誇張地做出了要抱秦至的腿的姿勢,嬉皮笑臉地說道。
見秦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又挪了回去。
“陛下,微臣也能跟陛下一起釣魚嗎?”
“如果你跟司鈺一樣肅靜的話。”
秦至笑道。
司鈺和衛準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是玩伴,還是侍衛,沒查出老通侯,秦至並沒有怪他們,也是當時太年輕了,再犯就不行了。
至於擔不擔心他們像老通侯那樣起了旁的心思,隻要他還活著就絕無可能。
他死了之後,司鈺和衛準可不是暗探,他們盯著彆人,彆人也都盯著他們呢。
“陛下,大公主的親事?”司鈺沉默了半晌,問道。
“照舊。”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