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
“不敢什麼,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秦至隨手將擺放案桌旁的名單和各種證據掃落一地。
“若朕沒查出來是你的手筆,你是打算唱完了整場戲,靠著愚弄朕,來證明你有用?”
林清宇自導自演炮製冤案,直接擺明了要陷害對他要推行的新政有異議的官員士紳下獄。
不對,謀害皇子性命,意圖操縱大雍未來君位,這麼大一頂帽子,這一波不隻是下獄,是下地獄。
秦至思忖道。
“微臣知罪。”
林清宇沒有選擇辯駁。
帝帳中又是一片靜謐。
秦至漫不經心地轉著手中的兩顆玉球,玉球撞擊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脆響。
帝帳中,隻有兩顆玉球的響聲,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林清宇的心上。
林清宇伏下身,額上的汗落下來,滴在地上,雖沒得到陛下的答案,但他在此之前亂跳的心跟著陛下手中兩顆玉球轉動的節奏,逐漸平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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鍘刀已經落下,斬斷了他的退路,前方的路,是他自己選的。
夜行使,錦衣夜行打探消息?
為京畿司和繡衣衛的監控查補缺漏嗎?
陛下留下夜行使,撥那麼多錢款給他,隻是這樣嗎?
如果他傻傻的不知變通,循規蹈矩,生怕踏錯一步,選擇明哲保身,這才是他家的末路。
他要做的陛下最鋒利的刀,手下最瘋的狗,羅織罪名,為陛下鏟除所有異聲。
他必須比京畿司的司鈺和繡衣衛的衛準還瘋狂。
衛準和司鈺二人與陛下一起長大,他們感情好。
這好也不好。
他作為第三方,與這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情。
他像瘋狗一樣,搶奪京畿司和繡衣衛的功勞,這勢必會引起他們兩人的敵視和針對,但這不僅是他的目的,也是他的優勢。
林清宇紅著眼眶,眼底滿是瘋狂。
或許他林家的血脈就是如此,大膽又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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