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讓人去盯著賢妃娘娘,若是......可要阻止?”
張德禮侍立在桌旁,躬身緩緩倒著茶,悄悄斜著眸看過去。
“阻止?”秦至直起身來。
“不必管她。”
秦至搖了搖頭。
“她不是會讓自己的手染上血腥的人。”
秦至拿著奏報的本子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輕輕拍打著桌子。
陷入了沉思。
“陛下,內侍有事稟告。”
“讓他進來。”
內侍直接跪了下來,忙不迭道。
“陛下,賢妃娘娘突然去了供應後妃娘娘們飲水的井那裡,讓人強硬打開了井蓋,說要看看井中檢測水質的明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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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田獵,不如宮裡方便,後妃的飲用水都出自一個井裡,要是井水被下了毒,後果不是他們能承擔的。
雖說有檢測水質的明魚在,但再小心也不為過。
今天賢妃的態度太過強硬了,不顧勸告,直接讓人揭開了井蓋。
他們看守的人沒辦法,隻能來告狀了。
要是出了什麼事,好歹能留個全屍吧。
秦至聞言看向稟告的內侍,示意他繼續說。
“賢妃娘娘說要是看看明魚,打開井蓋後,讓人撈了幾尾明魚上來看了看,親自上手摸了摸,問說明魚多否,食用味道如何,讚歎了幾句,又讓人將她摸過的明魚又倒回了井裡就走了。”
內侍說著緊皺起了眉。
“明魚沒反應?”
用來檢測水質的明魚敏感得很,水中有一點點不好的東西,透明的魚身立刻就會變成乳白色,要死不活的模樣,浮在水麵上,頃刻死去。
“沒有。”
內侍搖了搖頭。
秦至忽然想到了陸靈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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