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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本宮哪點對不起你了?”
瑜貴嬪魚賒月顫巍巍地抬起手指著三皇子秦明瑾,淚水如泄洪不受控製地落下,沒入衣襟,穿透了胸口,浸入心中,淹沒了所有理智。
“母妃你在說什麼啊?什麼是不是我啊?我做了什麼叫母妃傷心的事?”
三皇子秦明瑾眉宇間滿是茫然,他蹙著眉想伸出雙手握住魚賒月指著他的那隻手,卻被躲了過去。
“你在裝什麼無辜?”
魚賒月大笑著,笑得前仰後合的,她甩了甩頭,大顆的淚珠飛了出去。
隨即高高揚起手,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朝著三皇子秦明瑾的臉頰扇了過去。
“啪!”
清脆而響亮的巴掌聲在鴉雀無聲的含章殿正殿中、在場所有人的心間回蕩。
三皇子秦明瑾被打得偏過了頭去,似久久不能回神,眼眸中的受傷和無措叫人心疼不已。
魚賒月卻並未就此罷休,她猛地揪住了三皇子的衣襟,瘋狂地搖晃著他,指節太過用力泛著白,心中的怨懟和憤恨在一地的狼藉和撕心裂肺的嗚咽中噴薄而出。
三皇子秦明瑾任憑瑜貴嬪魚賒月發泄著怒火,不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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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漸漸也泛起了淚光,隨著淚滴落下,無辜而倔強的目光專注望著她。
“這宮中人人都能懷,一個接連一個的生,每每請平安脈,都說本宮的身體康健,懷不上隻是沒有緣分......”
魚賒月鬆開了抓著三皇子衣襟的手,抹了一把臉,唇邊勾起了一縷淒苦的笑。
“若你隻是下藥使我不孕,我或許能隱忍下來,當做什麼也不知道。”
“或者你就此停手,過去的本宮也可以當過去了。”
魚賒月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湧入喉口的哽咽。
“畢竟你我以母子相稱、相伴、相互扶持十來年了......”魚賒月嗤笑了一聲,“母子感情怎麼會沒有呢?”
“可本宮自認經營得誠摯又深厚的母子感情,今時今日就像吃甜果時咽下了一半的蟲屍,叫本宮膈應極了。”
“本宮完全可以理解你年幼時,理解你會生出本宮有自己的親生孩兒之後忽視你的憂慮心情。”
“本宮像你一個親母妃一樣,甚至於比親母妃還要關懷你,竭力去消除你這種不安和恐懼。”
“可是你是怎麼報答我的呢?”
“如今你已經成年了,本宮的祖母,晉國大長公主留下的一切都被你收攏了過去了,你為何還要繼續害本宮,為何還不放過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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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忘了所做所為,還是習慣了無所謂?”魚賒月一句一頓地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和困惑。
“養母亦是母親,你這樣作踐本宮,你的不孝和虛偽傳了出去,為天下所不齒之時,你會後悔嗎?”
“母妃,你在說什麼啊?”三皇子秦明瑾握住了瑜貴嬪魚賒月的雙臂,困惑地看著她,“母妃不孕是有人陷害?不對,‘隻是使母妃不孕便能隱忍下來是什麼意思?’”
“太醫,給我滾過來,母妃她究竟是怎麼了?”三皇子秦明瑾不容拒絕地將心若死灰的魚賒月按到了座位上。
跪在角落裡假裝自己是透明人的李太醫連滾帶爬地翻到了殿中央。
“回稟殿下,娘娘因月事血量過大,宣微臣來看診,微臣看著娘娘的身體似、似是小產了,而、而且娘娘的身體似乎是多次小產過。”
“小產?”三皇子秦明瑾瞪圓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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