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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弟!”
衡山公主秦明璵神神秘秘地湊近了九皇子秦明瑄,朝他招了招手。
九皇子秦明瑄微微彎下腰,身子前傾:“什麼事不能直說,要如此鬼祟?”
衡山公主秦明玥湊近了他的耳邊,低聲道:“餘太醫的死和瑜貴嬪的案子無關呐。”
“你想說餘太醫被匪徒劫殺之事是意外?還是說你查出了什麼內情?”
九皇子秦明瑄側過臉去,退後一步,揉了揉耳朵。
“不是。”秦明玥搖了搖頭,坦言道:“餘太醫是我派公主府的衛隊截殺的。”
無視了九皇子秦明瑄震驚的眼神,她繼續道:“我殺的人,我自然知道他的死與瑜貴嬪的案子無關。”
“你為什麼殺他?一個太醫,你用這種方式殺他?”
九皇子秦明瑄聲音顫了顫,人都傻了。
衡山公主秦明玥哀怨地回視,歎了一聲,“唉!”
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要是知道餘太醫會扯上後麵這些事,我就不會動手了,現在你要和我一起想辦法,幫我遮掩過去。”
九皇子秦明瑄擰著眉頭,看著秦明玥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認識她。
衡山公主秦明玥下巴微微抬起,目光鎮定,“你也不想母後被牽連,被懷疑暗害妃子或者誣賴皇子吧。”
“為什麼?”
九皇子秦明瑄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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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欠了我的債,沒錢還,一聲不吭就走了,我一時氣急,就派我府上的衛隊,假扮成匪徒,將他全家都送走了。”
“債?你在宮裡放貸?你瘋了?”
九皇子秦明瑄頓時失去了以往的風度,氣急敗壞地將手邊的盛滿了熱茶的瓷杯朝秦明玥腳邊砸過去。
茶水和瓷片四濺,衡山公主秦明玥立即跳腳吼道:“你瘋了?我是你親姐姐,你拿茶杯砸我?”
“是誰瘋了?”
九皇子秦明瑄攥著拳,狠狠地砸了一下紫檀木的案桌,案桌發出了一聲悶響。
“你以為我不知道利害?我已經收手了,我已經收手了!
之前是為了攢錢,出宮建府之前我就將所有的賬目都清了,為此還損失了一些得利呢,就這個餘太醫,不但不感念我的恩,還”
“還什麼?你什麼恩?”九皇子秦明瑄嗤笑道。
“當然是借錢給他這種低微官吏周轉的恩,還有免除了這些欠債的一部分利息的恩。”
衡山公主秦明玥毫不讓步。
“我這些隻是小打小鬨,在出問題之前,我及時收手,將後續影響都消弭於無形了吧。”
“小打小鬨?你要是大刀闊斧的乾起來,那不得捅破天啊!”
九皇子秦明瑄似笑非笑地望著姐姐,諷刺道。
“要是沒有瑜貴嬪這檔子事,餘太醫被殺有誰在意嗎?”
衡山公主秦明玥撅著嘴,委屈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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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秦明瑄咬著牙,點了點頭,“行,就你有理,餘太醫的案子是誰辦的?”
“是萬年令武高逸,武高逸是外祖父之前的門生。”
“萬年令?今年回京的李仁安之前就是萬年令,三皇兄的親祖父,餘太醫被匪徒劫殺的案子有沒有翻案的可能?”
衡山公主秦明玥篤定地搖了搖頭。
“武高逸上報過京畿外有匪徒孽生的事,父皇派人協助他將周圍犁了一遍,抓住了好幾撥人,什麼拐子、盜匪什麼都有,借著這件事,他還得了父皇的誇獎,被百姓稱作‘武青天’。”
“那一波殺了餘太醫的匪徒,當然也在他的政績中。”
都是要殺頭的罪犯,多一項罪責,少一項罪責,有什麼關係呢?
衡山秦明玥輕笑了一聲,“武高逸為了自己光鮮亮麗的羽毛,絕不會讓人翻了他判決了的案子。”
“所以我們查瑜貴嬪的案子,應該轉而聚焦休沐在家,溺斃缸中的羅太醫。”
秦明玥眸光微暗。
“可以,此外,讓外祖父悄悄去幫你查一查,餘太醫為什麼敢躲你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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