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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公主府。
“備車駕,本公主要進宮一趟。”大公主秦榮祿一件月白色繡銀線暗紋的長裙,腰間束著一條淡藍色的絲帶,披著白鹿皮的披風,雖無豔麗色,卻難掩高貴氣。
“是,殿下。”
一進宮,大公主秦榮祿直奔椒房殿,卻沒見到皇後沈檸月,匆匆在門外行了一禮,便趕往了鸞儀殿。
“母妃呢?”
未曾等宮人內侍通報,秦榮祿便邁過了門檻,腳下生風,飄然而過,裙擺如清波般蕩漾。
“殿下,殿下,娘娘不在殿中啊!”
“母妃她上哪去了?”秦榮祿腳步頓了頓,轉過身來。
凝視著內侍汗津津的額頭,她輕聲道:“也罷,去請七公主過來。”
七公主秦榮瑤,她那不省心的親妹妹。
“殿下,奴才、奴才......”內侍支支吾吾的。
“七公主又去朱雀殿獻殷勤了?”秦榮祿怒從心頭起,麵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宮裡的娘娘、弟弟妹妹,她最討厭的就是朱雀殿的惠妃孟星河和四皇子秦明珵,對八公主秦靈微厭屋及烏。
要不是惠妃的生母,母妃也不會早產,母妃不早產,她的長弟昭慧太子秦明珩怎麼會早早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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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過去了,還有人記得宮中懿貴妃的長子嗎?
七弟好好的,怎麼到了她的親妹妹就這樣叛逆,不能愛她和母妃所愛,厭她和母妃所厭的,與她和母妃步調一致,同仇敵愾?
天天姨母長、姨母短的,聲音甜得膩人,聽著就煩。
“不知道還以為惠妃生了雙胞胎,母妃替她養了一個呢。”秦榮祿輕哼了一聲,眉宇間的惱怒昭然。
“殿下,您來了。”
清和趕忙迎上前去,微微屈膝行禮:“見過魏國公主殿下,殿下萬福金安。”
“清和姑姑,母妃呢?”
“懿貴妃娘娘去含章殿了,算算時辰,想來快要回來了。”清和領著大公主秦榮祿入殿,接過她的披風,吩咐下麵的宮人去備茶,一陣噓寒問暖。
“說起來母妃又去含章殿作甚?去過一次便罷,怎麼還日日前往,又無甚交情,母妃也不是愛看熱鬨的人。話說,瑜貴嬪是真想不開,還是假想不開?皇後有沒有去?”
“公主這話說的,娘娘們都是陛下的妻妾,一輩子都要在一塊生活,娘娘去陪瑜貴嬪說說話,開導幾句,排解排解鬱氣,正好彰顯了咱們娘娘的仁善寬和。”
清和接過宮人奉上的茶,捧起一盞,遞給秦榮祿。
“娘娘她是與惠妃、敏妃、賢妃、貞貴嬪、舒貴嬪幾位娘娘一塊去的,娘娘身為貴妃,又不像皇後娘娘又有了身孕在身,擔心刺激到瑜貴嬪娘娘,怎好缺席。”
宮人奉上了茶,便被清和打發走了。
“對了,是舒貴嬪娘娘約的幾位娘娘每日去含章殿,您也知道,舒貴嬪向來周到,出手大方,跟誰都好,膝下隻有一個公主,宮裡的娘娘們都是樂意與她來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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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娘娘人雖未去,但是她指了蜀國三公主日日進宮去陪瑜貴嬪娘娘。”
“真想不開,假想不開......聽說娘娘們第一日去的時候,恨鐵不成鋼言語過激將瑜貴嬪娘娘氣暈了,又將三皇子和三皇子妃趕出來含章殿。
後來陛下來了,娘娘們被陛下責備了幾句,得了令,要將瑜貴嬪娘娘哄好了才算完。”
秦榮祿聽著聽著,疑問道:“怎麼沒有順嬪?順嬪一向老實謹慎,她又沒懷。”
“聽說順嬪最近身子不好,起不得身。”清和皺著眉,“平日裡順嬪的身子骨最好,天天走去椒房殿給皇後請安,那叫個風雨無阻,從未有過什麼不適,這忽然病倒,又病得這樣重,奴婢覺得挺奇怪的。”
秦榮祿飲下了兩盞茶之後,懿貴妃孟吳越終於回了鸞儀殿。
“母妃,你怎來得這樣遲啊?兒臣有事跟您稟報。”秦榮祿迎了上去,抱著懿貴妃的手臂,撒嬌道。
“什麼事?”懿貴妃輕輕點了點秦榮祿的額頭,柔聲道。
“駙馬發現被劫殺的餘太醫可能是被截殺的,二皇妹的衛隊在那一日曾以打獵為由出過京。”秦榮祿湊近了懿貴妃耳邊,低聲道,聲音裡帶著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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