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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問心無愧,絕無害順嬪和十二弟,請父皇明察。”
九皇子秦明瑄泰然自若,在秦至身前不疾不徐跪下,抬眸回視秦至的目光中清明澄澈。
想就此陷害他,也沒那麼簡單,見招拆招便是。
棗仁酒中有毒,可酒離了他的身那麼久,怎麼證明就是他下的毒?怎麼證明從一開始他送出的酒是有毒的,而不是中間被人下了手?
況且,中了毒的人,順嬪和十二弟都沒什麼大礙。
九皇子秦明瑄麵上嚴肅認真,心中漠然。
“陛下,十二皇子殿下醒了,急著想見您。”內侍近前躬身稟告道。
秦至微微挑了挑眉。
“走吧,跟朕一起去看看你十二弟,聽聽他怎麼說。”
一行人來到麒麟殿的靜篤齋,眾人接駕的聲音傳到了十二皇子秦明璠的耳邊。
十二皇子秦明璠蒼白著臉隨即翻身下了床伏跪,額角的冷汗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父皇,兒臣方才聽太醫說,是九哥送來的棗仁酒被下了毒,兒臣有證據證明,絕無可能是九哥下的毒。”
聽見十二皇子口中之言,秦至側目望向他,灼灼的目光仿佛將他的算計看得無處遁形。
九皇子連忙扶住了險些就要五體投地趴在地上的十二皇子,在秦至的默許下將他扶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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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弟身體虛弱,不必焦急於為九哥辯解,既不是我做的,我便不會認,父皇聖明燭照,明察秋毫,自不會冤枉了我。”
“‘清白’二字,是一刻也不能遲的,我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十二皇子秦明璠眉宇之間有些急切,言及‘冤枉’時,聲音中的委屈幾乎早凝成了實質的淚落下來。
淚未落,他卻連忙轉回了話題,生怕誰問起是何人冤枉他。
“內侍同兒臣說,兒臣體內的毒較母妃要少,是因為吃下得不多,可、可這棗仁酒本是九哥給兒臣祛驚安神用的,兒臣飲用了一半還有多,怎麼可能如太醫所說的,喝的要比母妃少呢?”
十二皇子秦明璠的聲音有些顫抖,又急切。
“哪有多飲了毒酒反而體內的毒要更少的?”
“兒臣帶入長春殿的棗仁酒隻得一小半了,因為兒臣覺得此酒味香甜,母妃可能會喜歡,才將舊酒裝了新壺,帶去了長春殿給母妃也嘗一嘗,誰知竟然還得母妃中了毒,兒臣不孝,請父皇治罪。”
言罷,他忍不住啜泣。
“張太醫、嚴太醫,莫不是你們查錯了?”
秦至抬手將他的散落下的碎發捋順掖到耳後。
“啟稟陛下,臣等確實在棗仁酒中查出了毒。”
張太醫雙眉緊鎖,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劃過一絲困惑。
“十二皇子,微臣想知道殿下是何時獨自飲用的棗仁酒,去長春殿後,殿下是不是才又飲了少許?
微臣猜測著是不是在殿下獨自飲用之後,順嬪和殿下再次飲用之前,這棗仁酒被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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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太醫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如此這般,這毒酒就與送出了棗仁酒的九皇子無關了。
十二皇子秦明璠目光遊移地點了點頭。
“十二弟這是是想起了什麼?”九皇子秦明瑄目光溫和,輕聲問道。
“沒、沒......”
十二皇子秦明璠在九皇子秦明瑄的問詢下目光有些閃躲。
秦至眯了眯眼睛。
“你這是打算包庇誰嗎?即使他害了順嬪?”
想陷害誰直說,磨磨蹭蹭的。
“不是,兒臣想起,兒臣裝棗仁酒去母妃那的酒壺是大哥送的,因心中起了疑,愧疚不已,因己身連累母身已是不孝,現在懷疑兄長更是不悌,不孝不悌,兒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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