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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貴嬪娘娘,外邊遞了消息進來,說您的母親白夫人趙氏進了京,想要見您。”
椒房殿的宮人腳步匆匆來到南熏殿。
白夫人趙瓊英,是李仁安的夫人趙瑰秀的同胞妹妹,安陸侯次子的夫人,白良玉名義上的母親。
安陸侯在幾年前已經去世,安陸侯的長子降等繼承了爵位,趙瓊英的夫君比安陸侯去得還早了十幾年,因此趙瓊英就一直留在安陸侯府、現在的安陸伯府生活。
這忽然進京是為什麼?
白良玉陷入了深思中。
對於這個名義上的母親,她雖然隻見幾麵,印象卻極其深刻。
趙瑰秀和趙瓊英是雙胞胎姐妹,兩個人幾乎生得一模一樣。
“母親怎麼突然進了京,莫不是大伯他(安陸伯)有了什麼造化,被陛下召回京了?還是母親她老人家受了誰的欺負,朝本宮告狀來了?”
白良玉隨口扯道。
安陸伯都是個老頭子了,趙瓊英也不年輕了,除非是闔府被問了罪,全家都被押送進京了,不然怎麼會千裡迢迢的過來?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若娘娘您要見,奴婢這就去朝皇後娘娘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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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聞言,立即扯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垂手斂目,安靜佇立,等著舒貴嬪的答複。
“多謝皇後娘娘了,嬪妾自是想念母親的,嬪妾想見。”
舒貴嬪白良玉猶豫了一瞬,便點了頭。
傳話的宮人恭敬地退下,身影漸遠,白良玉的目光如絲縷纏在宮人的背上,周遭的奢華陳設皆成了無聲的背景,她的心思飄遠。
白良玉已經很久沒想過宮外的人和事了,她如今唯剩的暖意是陛下和十公主帶來的。
李仁安和趙瑰秀兩夫妻給她帶來的,她記憶中最深刻的,隻剩一片猩紅的血色。
那兩顆妖異的紅珠是她一輩子的恨。
她約莫有十來年沒見過趙瑰秀了,若是見到趙瓊英那張臉......白良玉緊緊的攥著拳,壓下了心中翻湧的情緒。
“母妃既不想見,為何要見?”十公主秦天祿一臉困惑不解的看著白良玉。
“母妃心中有一絲猜測。”
白良玉心中又酸又澀,卻隱隱升起了一分莫名的亢奮。
“母妃,要兒臣陪您嗎?正巧兒臣明天沒什麼事,讓兒臣陪您一起見‘外祖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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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明日你還去序學館,好好學習。”白良玉立即拒絕了,趙瑰秀又蠢又毒,沒有一點下限,她不敢讓十公主受到一點威脅。
換了彆人不會做出朝十公主下毒,威脅她放過三皇子的事,但趙瑰秀的腦子,白良玉很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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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熏殿。
舒貴嬪白良玉一襲白裙,坐在主位上,看著老婦人慢慢騰騰地近前,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她今日這身白裙還真是穿對了。
“拜見舒貴嬪娘娘。”趙氏緩緩行禮道。
白良玉靜靜的坐著,似是沒反應過來一般,半晌,她才應道:“母親快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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