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難為!
“你說什麼?”陸臨淵的眉毛快要擰成“川”字,他手中的玻璃杯也受到了不尋常的壓力。
這個男人生氣了。
陸臨淵覺得自己的憤怒快要把眼前的關玉兒燒死。
“原來如此。”陸臨淵的牙齒被咬的喀喀作響。
他一直以為白小簡曾委身於白浩飛,被白浩飛洗腦才疏遠自己,沒想到居然真相是這樣。
關玉兒和白浩飛這兩個人,他陸臨淵要是對他們心軟,他就不配做白小簡的愛人!
他們兩個一個也彆想跑!
陸臨淵心中燃燒著一團怒火,快要把他的理智燒毀,他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儘,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繼續問道
“白小簡說了什麼?”
“那個蠢女人?”關玉兒眨了眨眼睛,露出厭惡的表情,她連喝醉了都討厭著白小簡。
“她能說什麼!白浩飛都已經騙她說,你利用她了,她當然隻能絕望的哭咯!”
陸臨淵沉默了半晌,似乎還想問什麼,關玉兒卻已經睡著了。
真是命大!
陸臨淵想道。
不過就算關玉兒睡著了,他還是有辦法能對付她。
陸臨淵拿出手機,將剛才的錄音保存,然後立即打電話給蕭秘書。
“喂?總裁。”
“派人找鐘醫生,在我婚禮那天,做掉關玉兒肚子裡的孩子。”
陸臨淵走出酒吧,他讓酒保抱著關玉兒也從酒吧出來。
他確實很憤怒,也恨不得把關玉兒丟在酒吧裡自生自滅,可是這懲罰太輕了,他有更好的辦法,讓關玉兒生不如死。
“鐘醫生……那個圓巷裡的鐘醫生嗎?”蕭秘書不確定地問道。
那位醫生曾經在黑社會裡邊混過,手段極其殘忍,被人追殺後逃到圓巷改名換姓開了家黑診所。
“嗯。”陸臨淵回了一個字。
他深知鐘醫生的手段,那個男人可以麵不改色地在尖叫著的病人身上動刀子,特彆是沒有打麻藥的病人。
陸臨淵就是要讓關玉兒受到這樣的懲罰。
蕭秘書答應著,掛斷了電話,陸臨淵安排人把關玉兒丟進酒店,自己回了陸家老宅,陸奶奶的遺像擺在那裡。
陸家彆墅裡,白小簡躺在床上,她眉頭緊縮,似乎做了什麼噩夢。
“陸臨淵!”
她尖叫著睜開眼睛,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的手隻能抓到虛無。
白小簡咬住下唇,她剛剛做夢了,她夢到她在黑暗裡奔跑,然後她看見了一束光,她追著光繼續奔跑,來到了懸崖邊上,她慶幸著自己停下腳步,但身後卻有人將她退下懸崖。
那個人正是陸臨淵。
白小簡的肚子發出抗議,也將白小簡從夢的回憶中拉出來。
自從陸臨淵走後,她就一直沒吃過東西,倒不是她跟自己過不去,而是那些女傭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吃不下。
她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進來,但是她忘了這門是從外麵鎖的。
她把自己的心鎖起來,不讓任何人觸碰,但是她忘了把陸臨淵先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