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妻難為!
或許是今天晚上大家在一起的氛圍實在是太輕鬆了,部門裡有個同事甚至大著膽子說了一句,“陸總白姐,你們倆也彆坐在那邊說悄悄話,不然跟我們一起來玩遊戲吧。”
“對啊對啊,一起來玩嘛,我們還從來沒有跟陸總玩過遊戲。”
大家仗著有白小簡在,都開始起哄。
陸臨淵問了一下白小簡的意見,在她同意之後,便大大方方地牽著白小ac50fcbc簡坐到了他們附近,“好啊,玩什麼?”
提議的人原本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陸臨淵還真的答應下來,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要不然我們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這遊戲太老套了吧,不行不行換一個。”
“那我們就來打牌,誰手中的牌最後一個出完,誰就要接受一個小懲罰,怎麼樣?”
這個遊戲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同,陸臨淵讓白小簡陪著他們玩,自己則搬了個凳子坐在白小簡後麵,負責指點江山。
頭兩局白小簡沒有接受陸臨淵的指點,自己玩的倒挺順,到後麵就漸漸的處在下風。
她正準備將手上一張牌給出出去的時候,陸臨淵突然摁住了她,從她的牌中抽了另外一張,“打這個。”
白小簡自然十分信任的將牌給打了出去,就聽見坐在對麵的小趙一聲哀嚎,“啊,白姐怎麼出的這張牌,這樣我的順子可就要拆掉了。”
“拆就拆吧,再怎麼樣也不能讓白姐走了,不然她又得贏了,贏太多也就沒有意思,對吧白姐?”
白小簡這一局拿的是莊家,剩下三個可是絞儘腦汁的不想讓她出牌,可在陸臨淵的指點下,白小簡還是順利的出完了手中所有的牌,理所當然的變成了贏家。
一次兩次大家或許還覺得是偶然,可次數一多,誰都琢磨出不對勁了。
“白姐,陸總不會有透視眼吧?怎麼感覺我們手上的牌,都被他看得明明白白。”
白小簡忍不住啞然失笑,她撓了撓陸臨淵的掌心,“人家問你呢,說你是不是長了透視眼?”
陸臨淵一把抓住她作怪的小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沒有,隻是你們的牌我都能猜到而已。”
誰也不會去質疑陸臨淵這句話中的真假,小趙當場就不乾了,“這可不行啊陸總,你把我們的牌都猜的一清二楚還怎麼玩?不然,陸總也下場,跟我們一塊玩吧,說不定還能跟白姐當個對家。”
“還是不了,我怕有些人輸了會哭鼻子。”
陸臨淵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白小簡瞬間就想到剛才她被嚇哭的場景,頓時又羞又惱,“誰會哭啦?玩就玩,我一定贏得了你。”
“這可是你說的,回頭輸了彆再找我求饒。”陸臨淵從白小簡身後起身,很快就有一個人將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
也不知小趙的嘴今天是開了光還是怎麼回事,白小簡又拿到了地主牌,而陸臨淵則自動跟其他兩個人成為了一家。
“四個2。”白小簡出了一個炸彈,還挑釁的看了陸臨淵一眼,陸臨淵將她的挑釁照單全收,不緊不慢的扔出兩張牌,“王炸。”
白小簡當場就愣住了,她狐疑的看著陸臨淵,“你的手氣怎麼這麼好?”
“沒辦法,運氣好。”陸臨淵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全氣的白小簡牙癢癢。
到了後麵兩個人手中都隻剩了幾張牌,白小簡先試探性的將自己手中最大的牌給扔了出去,其他兩個人都沒法要,決定權便掌握在陸臨淵的手中,陸臨淵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就收回了視線,“不要。”
白小簡就跟偷到糖吃的小孩一樣,迅速將自己手中最後一個對子扔了出去,“我贏啦!”
“嗯,真棒。”陸臨淵雙眼含笑,眸中的寵溺仿佛一汪深洋,能將人整個沉進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中剩下的幾張牌反扣在桌麵上。
坐在陸臨淵旁邊的小趙總覺得不對,他明明之前偷看過陸總手中的牌,能夠壓得過呀。
這般想著,他便趁著陸臨淵沒注意的時候,悄悄的翻了過來,瞬間就戳破了陸臨淵的謊言,“陸總,你這明明還有牌可以出啊。”
一旁的女同事打了一下小趙,“你這個人真不解風情,我們陸總這是舍不得讓白姐輸呢。”
一絲緋紅悄悄的爬上白小簡的耳垂,白小簡抬眼看向陸臨淵,兩個人對視的瞬間,周圍的所有人仿佛都成為了他們的背景板,而他們的眼中也隻剩下了彼此。
陸臨淵用手握拳,掩在唇邊輕輕的咳嗽了聲,“沒有,看錯了而已。”
在場沒有一個人把他的話當真,誰不知道陸總的眼光在公司出了名的毒辣,文件上一點小小的錯誤他都能揪出來,又怎麼可能會看錯?
大家都隻是笑了笑,又接著玩起了新一輪的遊戲。
直到淩晨一二點,陸臨淵跟白小簡才回到彆墅,白小簡早就躺在陸臨淵的肩頭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嘴角都是微微翹起,可見她今天是真的高興。
陸臨淵將白小簡送回房間,見她睡得正熟,惡作劇般的戳了戳她的嘴角,“跟我在一起都不見你有這麼開心,跟同事倒玩得挺好。”
戳完之後,他又迅速收回了手,仿佛在懊惱自己剛才如此幼稚的舉動。
第二天早上,白小簡被自己的生物鐘自然的喚醒,下意識的就伸出手揉揉眼睛。
可手背還沒碰到皮膚就感覺到一個冰涼的觸感,嚇得她趕緊睜開了眼,這才看清,原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帶了一個戒指。
戒指被雕刻成了鳶尾花的樣子,鳶尾花象征著愛情,也正如他們倆之間最美好的模樣。
鳶尾花上麵鑲嵌了一顆大大的藍鑽,做工精巧,分量驚人,儘管白小簡不太清楚這顆藍鑽的價值,可光看它的大小都知道應該價值不菲。
白小簡瞬間就沒有了睡意,整個人直直的坐了起來,小口微張,視線全都放在戒指上麵。
陸臨淵剛從浴室出來,就見到她的這副傻樣,頭上還有幾根呆毛翹起,眼神懵懂卻又帶著詫異,窗外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更讓她帶著幾分不染俗世的乾淨。
一直到陸臨淵走到她旁邊,白小簡都沒能回神,陸臨淵索性將毛巾直接蓋在了她的頭頂,白小簡這才傻乎乎的抬頭,“這個是你送我的?”
“不然呢,你還指望誰送你?‘陸臨淵麵上裝的雲淡風輕,可心裡卻在一直悄悄觀察白小簡的表情,見她不像是喜歡也不像是討厭,一時犯起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