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你們…是做了會生小孩的事情嗎?”
安暖暖抓著被子,此刻的話語裡難免有點小小酸酸的感覺。
“???”
徐牧森一臉問號,可是看到安暖暖抓著被子,他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她的確是來找我了,但隻是說了會話就走了。”
徐牧森來到她的麵前。
他看著安暖暖微微有點像是吃了酸梅的小表情,心裡還有點莫名的說不來的感覺。
他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吃醋了?”
“我不愛吃醋,我愛吃甜的。”
安暖暖努了努小嘴,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
徐牧森“那我請你喝奶茶,給你多加珍珠好不好?”
“我是老板娘呢,這裡的奶茶和所有的本來就是我的…”
安暖暖話語間,目光又在這個小房間裡看了看。
安暖暖並不在乎一家奶茶店,她在意的,是有徐牧森的奶茶店,也是她和徐牧森一起經營的這家奶茶店。
而且,這張床明明是她和徐牧森一起去買的,可是自己都還沒有來得及躺過一次呢。
卻讓彆人先睡了……
安暖暖拉開了被子的拉鏈,準備把被套給換下來。
“今天新被罩就洗好咯,這個也拿去洗一下,我奶奶說被罩也最少一星期一換,不然會有蟎蟲的。”
安暖暖說著。
徐牧森也沒阻止,反正這個被套是該洗一洗了。
而且,恐怕這個小丫頭想洗的不是蟎蟲,而是徐牧森這個偷腥的“小銀蟲。”
看著她低著頭一個勁的忙活,穿著棉襪的兩隻小腳也隨著主人的情緒微微擺動。
徐牧森笑了笑,直接伸過手,微微抱著她的身子放在了床上。
“呀…”安暖暖忽然感覺身體騰空了起來。
然後就被徐牧森給放在了床中間,柔軟又有彈性的床墊,讓少女的身子都微微起伏了一下。
隨即,徐牧森就開始脫起了外套。
“徐牧森…”
安暖暖還沒有反應過來,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看過生物課的教科書。
男生女生,躺在一個床上,然後脫衣服一起睡覺,就會就會有小寶寶了…
這種事情,必須要和爺爺奶奶說的。
可是徐牧森卻笑了笑,開口道“老板娘剛才批評的對,請允許我給您按按摩,以表歉意。”
說著,徐牧森就輕輕握住了她穿著小棉襪的小腳丫,是剛好能放在手掌的完美大小,而且一顆顆小腳趾透過棉襪微微抖動,就像是一顆顆珍珠一般。
徐牧森握著少女的玉足,卻是微微感歎了一聲。
“記得第一次在學校裡給你按摩的時候,你的腳還不會動呢。”
那個時候,安暖暖是一點輪椅也離不開,可是現在她已經可以慢慢拄著拐杖行走了。
安暖暖的大眼睛也浮現出之前的回憶,她剛才鼓鼓的臉蛋就像是一隻小河豚一樣終於慢慢緩和了下來。
“你第一次摸我的腳是在f呢。”
“……我那能叫摸嗎?”
徐牧森一想起f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徐牧森,你真的很喜歡…腳腳之類的嗎?”
安暖暖看著他幫自己輕輕按摩著小腳,她說感覺挺舒服的,但是她一直沒有搞明白捏腳有什麼好玩的。
徐牧森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看著安暖暖,一臉嚴肅。
“其實並不是我喜歡,而是因為想讓你早點好起來,儘一點微薄之力而已。”
我怎麼可能是足控的變態呢?
這都是為了人間大愛!
安暖暖沒有反駁他,隻是睜著清澈的眼眸一直看著他。
過了幾秒鐘安暖暖才開口道“其實伱就算是喜歡腳腳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的,要是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把襪子也脫掉的…”
安暖暖一臉純真的樣子,嘴裡的話語卻像是魅魔的低語。
徐牧森早就覺得這小棉襪不順眼了,看著襪子前安暖暖潔白的小腿,小腳腳肯定更加潔白柔軟。
“其實我覺得吧,按摩這件事還是要光著腳才能更加精確的找到穴位。”
徐牧森乾咳一聲,正打算付諸行動。
但是安暖暖卻把腳收回了一點距離。
“變態…”
安暖暖忽然的一句,讓徐牧森很是尷尬。
“暖暖,你這是釣魚執法知道嗎?”
安暖暖沒有說話,就像是小孩子惡作劇終於出來一口惡氣一樣,兩隻小腳卻有點雀躍的動了動。
徐牧森抓住她的小腳,卻忽然撓了撓她的腳心,現在安暖暖已經恢複了觸覺,癢癢的感覺傳過來。
“咕……”
安暖暖像是已經忘了正確的笑聲,突如其來的像是小鴿子一樣咕咕兩聲,一張小臉都憋的有點發紅。
“還敢不敢了?”徐牧森加大力度,在少女柔軟的腳心撓了撓。
其實古代還有一種酷刑,就是把犯人的腳底板塗上蜂蜜,然後讓山羊過來用粗糙的舌頭舔犯人的腳心,這樣能活生生把人給癢死。
奶茶店裡做蜂蜜柚子水,多的是蜂蜜,至於山羊舌頭……徐牧森可以作為平替!
“徐牧森…我腳下…麵好癢癢…”
安暖暖被撓的整個俏臉都憋紅了,一雙大眼睛有點委屈的光澤。
徐牧森鬆開了手,這詞越說越不對勁了。
看著少女此刻有點像是被an壞了一樣躺在癱坐在床上,徐牧森笑著開口“以後還敢不敢了?”
安暖暖這會渾身都熱乎乎的,氣息還沒有平息,她連眼睛都憋的微微發紅有一些淚光,看起來就楚楚可憐的。
她呆呆的看著徐牧森,眼眸亮光閃爍,這樣被人撓著腳心開玩笑,她從漫畫書裡看過,那是好閨蜜之間時常會發生的。
但是安暖暖從來沒有什麼閨蜜,甚至連一個朋友也沒有。
身邊隻有妹妹,可是妹妹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明明很有運動神經的她,隻要是在自己麵前,她都是會表現的老老實實的。
身邊的所有人都是這樣,一直會照顧著她的情緒,在她的麵前,連一些“唱跳…”之類的話都不會說。
可是越是這樣,安暖暖就越感覺自己的無能為力,是不是給大家都添了麻煩。
可是隻有他,隻有徐牧森,會這樣毫無顧忌的陪著她玩鬨。
就像是很多初高中的乖乖女為什麼總會喜歡上痞裡痞氣的男生,其實並不是這些男生有什麼過人之處。
可是人家就是能從另一個角度給予女生內心需要的附加情緒。
在你還在猶猶豫豫要不要給人家送顆巧克力的時候,彆人已經捧著鮮花來表白了,這就是差距。
勇氣者,先享用這個世界的優質資源。
人嘛,有時候真的會被一瞬間的感動而耿耿於懷一生。
徐牧森就像是闖進安暖暖那灰暗生活裡的一束光。
她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徐牧森,眼中的情緒卻越發濃鬱。
“暖暖…我剛才和你鬨著玩呢,你不會生氣了吧?”
徐牧森看著安暖暖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而且一雙桃花眼還有點水汪汪的,像是遭受了極大的摧殘一樣。
這要是讓她爺爺看見了,估計明天用來練槍的木樁就要換成自己了。
“徐牧森,你欺負我…”
安暖暖看著他的表情,她拉過被子擋住了自己臉頰。
“誰讓你剛才釣魚執法的……好吧,我給你道歉。”
徐牧森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安暖暖的表情,他隻好笑著認錯。
“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安暖暖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
你也來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