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啊,也能借著朋友的借口一輩子都能沒事見見麵,還能每年過生日的時候都有一個好朋友來陪著自己……
呸!
竹妤蘭啊竹妤蘭!
你自己需要的是朋友嗎?
你又真的能控製的住自己一輩子都能甘願默默當一個祝福的角色嗎?
這樣可憐兮兮的,就像是一條路邊乞食的小狗一樣。
這才不是她想要的!
與其如此,到還不如尋求一個答案,就算是輸,也要和小麥一樣,大大方方的。
她最後慢慢睜開雙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慢慢直起一些身子,毅然又湊近了徐牧森一些,兩個人的臉頰都要碰在一起的距離。
徐牧森下意識往後一躲。
“你乾嘛?”
竹妤蘭沒有說話,而是搶過徐牧森切好的一小塊蛋糕,張開小嘴直接毫無形象的又咬了下去。
就像是給自己哐哐灌酒來酒壯慫人膽的小年輕人一樣。
她一口氣吃完了手裡的蛋糕,整個人竟然有了幾分醉態!
她打了個“奶油嗝”,接著就衝著徐牧森靠了過去。
徐牧森又是一推,可身後就是路燈的柱子。
“啪!”
竹妤蘭的姿勢就像是壁咚一樣……準確的是壁的路燈。
她看著徐牧森,徐牧森甚至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和身上奶油和些許酒氣的味道。
怎麼感覺幾口蛋糕的威力,比一瓶紅酒還上頭呢?
“徐牧森!”
竹妤蘭喊著他的名字,聲音沒有控製,半個墓園似乎都能聽到。
墓園的這一處區域就是竹家專屬的,裡麵埋著的都是竹妤蘭的家族長輩。
尤其是還有她的媽媽和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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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妤蘭此刻微微低頭,一頭長發自然披散,此刻身位居高臨下,尤其是少女的那雙大眼睛,此刻映射著無儘情緒的光亮。
這一嗓子,讓徐牧森都吞了吞口水。
竹妤蘭伸出手攥著徐牧森的衣領,她張開自己紅潤的嘴唇,淡淡清香中還有一些酒精的味道。
她整個人也想是喝醉了一樣,一雙杏眼明亮中又朦朧著積壓已久的情緒。
她咬著一口貝齒,此刻聲音沒有壓抑,像是豁出去了一樣爆發著情緒:“誰稀罕和你做什麼朋友啊!老娘想當的是你的女人!呸!是老娘看上你了!來當老娘的小男人!”
竹妤蘭清脆明亮的聲音回蕩在半個墓園裡。
少女的聲音裡還是帶著顫抖,帶著那終於鼓足勇氣說出口,所有的擔憂,忐忑,期待,都揉雜在一起,全部宣泄而出!
徐牧森此刻是真的被鎮到了。
他沒想到,這個性格傲嬌又敏感的大小姐竟然會真的說出來,還是這樣的方式說出來的。
徐牧森看著她眼眶發紅的模樣,此刻的她倒是和之前的姚茗玥很相似,都是怕丟掉喜愛之人的那種緊張和病態。
徐牧森默默看著她,又看了看手裡的蛋糕,從竹妤蘭嘴裡散發的酒氣就已經知道了。
這個生日蛋糕裡絕對是被添加了什麼東西,或許是酒精,或許是彆的類似於會讓人衝動的東西。
總之,此刻的竹妤蘭,終於有更大的勇氣來表達自己內心一直被壓抑的,最想說出的話語。
隻是徐牧森還沒有回過來神。
一直沒有得到回答的竹妤蘭此刻的身子卻越發顫抖,人就是這樣,當爆發出所有情緒之後,如果沒有及時得到反饋,內心就會極速的消耗自己的情緒。
徐牧森隻感覺身前的少女那強勢的氣勢瞬間萎靡了下來,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上滴落下一滴溫柔的液體。
徐牧森抬起頭,就看到方才強勢高喊要他做她小男人的少女,此刻眼眶通紅,眼角的淚光正在快速的積累。
她,哭了。
徐牧森這下是真的有點手忙腳亂了,女生強勢他習慣了,可就是見不得女生在他麵前哭。
“你…”
話音未落。
少女的身體仿佛透支了力氣一樣,她身體跌落下來,徐牧森伸出手接住她。
竹妤蘭順勢就趴在了他的懷裡,整個人像是找到了最後的依靠,她輕輕抱著徐牧森的身子。
仿佛是海島上那個寒冷的夜晚,她就這樣縮在他的懷裡。
隻是此刻這個懷抱,似乎以後就不能再擁有了。
她緊抱著,卻也在顫抖著,抽泣的眼淚慢慢打濕了徐牧森的胸口。
“混蛋!誰讓你發呆的啊!你的嘴平時不是很會說的嗎!你說啊…壞蛋!”
竹妤蘭攥著拳頭捶他,那話語裡的委屈幾乎就要噴發出來了。
徐牧森靠著路燈,看著懷裡哭泣的少女,他的目光也有點複雜,最後還是輕輕伸出手,慢慢抱住了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終究是麵對這個問題了。
等竹妤蘭平複一些情緒。
徐牧森伸出手,輕輕捧著她精致的臉頰,慢慢幫她擦拭眼角的淚光,此刻的竹妤蘭,淚花帶雨的彆樣美感,破碎千金大小姐,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在安暖暖和姚茗玥的光環之下。
竹妤蘭也依然很優秀,很耀眼,徐牧森也很喜歡,很欣賞她。
隻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喜歡和欣賞就可以輕易許諾的。
可是看著眼前哭泣破碎的少女,徐牧森總感覺自己那顆該死的,暖男的心又掌管了身體。
他歎笑一聲:“我們,能好好說一下嗎?”
竹妤蘭看著他,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說什麼,隻是,她此刻賴著徐牧森的懷裡。
“你說……就這樣說。”
徐牧森有點無奈的搖頭一笑。
“首先,你是個好人……誒!你先彆咬我!”
好人卡出現的第一秒,竹妤蘭就直接張開嘴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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