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貞姐置辦一桌靈食大席,都得有十幾位小鬼奴幫著她打下手。
這丫頭哪知道憶苦思甜啊。
蘇凡對這些事情也不怎麼操心,由著她胡鬨,隻要高興就好。
不就是錢嗎,爺有的是。
他還真沒吹牛逼,彆說同階的元嬰境修士啊,就算那些化神境老怪,都沒有他壕。
旁邊那盞油燈法寶中的邪佛王德,看了一眼貞姐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
“哪有你這樣慣著鬼奴的,弄得老子都想給你當奴才了……”
你可拉幾把倒吧,就你這樣的,白給我都不要。
“我這個人念舊,她從打煉氣期的時候就跟著我,現在就像我的一個親人……”
聽了蘇凡的話,邪佛王德心裡非常的吃味。
如果當初他遇到的人都像和這小子一樣,他也不會走上邪道了。
可話又說回來,如果不修煉邪道,恐怕他早就化作一抔黃土,還不知道埋在哪個犄角旮旯呢。
“她這麼好,你乾嘛不收了……”
聽了這個老貨的話,蘇凡不禁翻了下白眼。
我隻是把貞姐當姐妹,你卻總想讓我睡了她,老子可不想玩人鬼情未了。
這個老畢登,純粹是吃飽了撐的。
“你累不累啊,天天身邊那麼多小鬼奴陪你睡,你都還能這麼精神,閒的沒事做了嗎……”
蘇凡說完就不再搭理這老貨了,自顧自的吃起了早餐。
邪佛王德眨巴眨巴眼睛,心裡非常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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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小就步入邪道,心態早就扭曲的不成樣了,根本看不得彆人好,蘇凡越是不答應,他就越是想讓這小子就範。
邪佛王德往躺椅上一靠,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給貞姐發去了一道意念。
“丫頭,你怎麼還沒拿下這小子啊……”
“哎呀……您說什麼呢,我……他是主人啊,我怎麼能……”
收到貞姐的意念,邪佛王德撇了撇嘴。
“你就說你想不想吧……”
“想……啊不,我雖然很想主人憐惜奴家,可那也得主人高興才行啊……”
小丫頭就知道嘴硬。
明明心裡想得要命,可嘴上卻不想承認,跟你那個狗比主人一個熊樣。
“本以為能幫你一把,可你自己不想,那就算了吧……”
“啊……前輩,我……我不是……”
邪佛王德冷笑了一下,然後給貞姐發過去一道意念。
晚上的時候,貞姐折騰出來整整一大桌子的靈食靈菜,豐盛的程度都快趕上修真家族的豪門夜宴了。
蘇凡對這個席麵也挺滿意的,不由得大快朵頤,吃了個滾瓜肚圓。
為了完成自身血脈的第三輪淬煉,他足足苦熬了將近十年。
今天終於大功告成,蘇凡心情當然非常激動,靈酒就像不要錢似的,連他都忘了自己喝了多少。
蘇凡徹底斷片了,連他最後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隻記得晚上做了一個豔夢。
他這一覺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蘇凡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從榻上坐了起來,雙手使勁搓了搓臉,然後盤膝運功化去了酒力。
“噗……”
他長長的吐出了一道酒力,濃鬱的酒氣凝聚成一道鋒銳的劍芒,一下子穿透了草廬。
不對啊……
老子怎麼就披著一件法袍啊,裡麵光吧出溜的啥也沒穿,再一想昨晚做的那個逼真的夢。
蘇凡不由得一捂臉,這下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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