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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擔心,帆順水產會用低價,收購我們的黑魚?”
崔向東聽樓曉雅說完後,立即哂笑:“樓書記,你還是把‘擔心’這兩個字,給去掉吧。”
“哦。”
樓曉雅立即明白:“你是說,帆順水產會通過樓縣的關係,鐵定會以低價來收購我們的黑魚?”
“以低價來收購東西,再根據自身所掌控的資源,看似合理的從中牟利,這是晨陽集團慣用的手段。”
崔向東乾脆的說道:“僅僅憑借樓縣的電話,我根本不用去調查。就能肯定這家坐標水產公司,是晨陽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就像當前來我鎮,投資辦廠的萊迪集團那樣。”
樓曉雅沒說話。
卻已經認可了崔向東的分析。
就算風帆水產不是秦家的企業之一,卻也肯定和秦家有關係。
要不然樓小樓,不可能親自給樓曉雅打電話。
崔向東問:“樓書記,樓縣隻給你下通知,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你來之前,我就想過了。”
樓曉雅再次想了想,才說:“如果帆順水產給的價格過低,鎮上不同意。尤其是你這個鎮長肯定會強烈反對的話,樓縣希望我能做通大家的工作。能讓帆順水產以低價格,順利收購我們的黑魚。”
“你分析的沒錯。”
崔向東點了點頭,又問:“你還想到了什麼?”
“我還想到了——”
樓曉雅站起來,雙手環抱著抬頭看著天花板,信步走動了起來:“這是秦家對我的第一次考驗。但我不知道,他們是在考驗我的基本原則,還是在考驗我對秦家的忠誠度。”
所謂的基本原則,特指樓曉雅會不會站在彩虹鎮的利益角度上,來拒絕風帆水產給出的低價。
而忠誠度就更好說了,特指樓曉雅無論遭遇任何事,是不是都站在秦家的利益角度上。
崔向東再次點了下頭。
正要說什麼時,忽然有所發現。
樓曉雅的腰肢,明顯比離婚前豐腴了一些。
關鍵是她雙手環抱著的那倆愛不釋手,規模也比崔向東的印象中,大了很多。
這兩處的變化,都是受妊娠反應的影響。
哢。
樓曉雅的小皮鞋,輕輕頓地後,看向了崔向東。
崔向東的目光,也及時轉向到了她的臉上。
樓曉雅問:“如果他們是考驗我對秦家的忠誠度,也就是要低價收購我們的黑魚,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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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反問:“你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還用得著問我?”
樓曉雅滿臉的似笑非笑:“我的答案,是什麼?”
崔向東懶洋洋的回答:“以我堅決不同意的借口,推我出來,和風帆水產的人作對。”
樓曉雅又問:“那你會按照我的意思來嗎?”
崔向東站起來:“我隻會按照彩虹鎮的意思來!”
“那就行。”
樓曉雅抬手伸了個懶腰:“你走吧。午休時間到了,我得睡會兒了。好困。”
孕婦都是嗜睡的。
崔向東雖說不是孕婦,但中午時還是小睡了半個小時。
午後一點四十。
崔向東剛坐在桌後,房門就被敲響。
幾年來已經適應了邊緣人角色的李道國,滿臉感激涕零的神色,走到崔向東的桌前:“崔鎮。俺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但必須得給您說一句,您以後就看俺的表現!”
“哪有你說的這樣誇張?都是為了做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