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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業還真不是在吹。
彆看他隻是個水產公司的采購副總,但秦家這塊金字招牌,卻讓絕大部分的縣處級乾部,不敢小覷。
再加上當前年代,是經濟為王的大環境。
商人的地位,在短短十多年內,就登上了幾千年來從沒有過的高度(再過些年,以前專供大戶人家欣賞、甚至玩耍的戲子,更是牛哄哄的不得了)。
因此。
秦明業此前來地方上“送錢”時,所受到的待遇,那絕對是超值。
這也讓他養成了,在地方上的基層乾部麵前,就會高高在上的習慣。
“嗬嗬,秦家跑出來的一條狗,現在也這麼牛逼了嗎?”
崔向東笑了,抬手點了點秦明業的鼻子:“行,那你就保持這樣子,我去問問樓縣。如果她告訴我,你確實敢在她麵前這樣放肆,那就全當我沒說。”
秦明業的臉色大變。
一。
崔向東竟然敢當麵罵他,就是秦家跑出來的一條狗。
二。
崔向東要去找樓小樓。
被崔向東罵做是狗,也許秦明業並不是太在意。
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給秦家當狗的!
可秦明業真怕崔向東,因他隨口說出的那句話(我在縣委書記的麵前,也是這樣的坐姿),而去找樓小樓問個清楚。
秦明業敢在樓小樓麵前,擺這樣的架子嗎?
他要是敢在三點半時擺架子,四點之前他的采購副總職務,百分百的會被擼掉!
“姓崔、不,崔鎮。”
秦明業的反應很快,意識到不妙後,就想采取彌補措施。
可崔向東做事的動作,更快!
根本不給秦明業彌補的機會,轉身快步出門,敲響了書記辦公室的房門。
不等在辦公室內的樓小樓有什麼反應,崔向東就開門走了進去。
今天的天氣,格外炎熱。
辦公室內的吊扇,吹出來的風一點事都不管用。
關鍵是樓小樓做夢也沒想到,有人在敲響房門後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就會開門進來。
因此她坐在沙發上後,就脫下一雙小皮鞋,把套裙放在了腰間;一雙白的刺眼、更滑溜的腿,也順勢擱在了案幾上。
這樣。
吊扇吹下來的風,就能給她帶來比較愜意的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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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衝衝的崔向東一進門,就感覺眼睛被打了下。
“娘的,老子滿心思要借機生事,來打擊姓秦的。並以他不尊重我們的借口,順勢拒絕和帆順水產合作呢。怎麼就忘記了這娘們獨處時,有可能會吹風呢。謔謔,成熟的紫色小褲褲,哪兒買的?”
眼疼了下的崔向東,意識到自己有些魯莽時,反應速度卻不慢。
抬手就把房門關上,順勢哢嚓反鎖。
他這個動作——
就是怕秦明業追過來,打斷他在樓小樓麵前搬弄是非時,再看到這滿屋子的春光。
沒有彆的意思。
他敢對天發誓,反鎖房門絕對沒有彆的意思!
可樓小樓是啥反應?
當她正在悠然自得的吹風呢,忽然有個大男人推門跑了進來,肯定會嚇一跳。
更讓她嚇一跳的是,這個男人竟然隨即關門,反鎖了房門!
“他要乾什麼?”
樓小樓瞪大了一雙驚恐的眼睛,死死盯著崔向東,心思電轉:“難道,他要趁此機會強行非禮我?這樣,他就能達到和我同歸於儘的險惡目的。該死的臭流氓,你這是瘋了嗎?”
她隻顧著心思電轉的,去分析崔向東要做什麼;真要對她用強,她是反抗呢(反抗的話,勢必會鬨得世人皆知,她的顏麵儘丟),還是默默承受呢(雖說清白會被傷害,卻能保住名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