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內的樓小樓,和窗外的秦襲人,一起不屑的撇嘴。
“我最佩服你的,有兩點。”
樓小樓再次回頭望月:“就是你的抗壓能力,以及你的厚臉皮。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先後遭到了秦家、崔家、蕭家、蘇家等對人的打壓,依舊活蹦亂跳的。說你臉皮厚,這不用舉例了吧?”
崔向東恬不知恥:“難道你不知道臉皮厚,也是一種本事嗎?”
嘔!
樓小樓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忽然問:“崔向東,你喜歡我小姑姑嗎?”
啥?
崔向東嚇了一跳:“我會喜歡那個老滅絕?”
可能是出現了幻聽——
崔向東在潺潺的流水聲中,好像聽到了咬牙的聲音。
樓小樓說:“她救過你的命啊。”
崔向東反問:“難道她救過我的命,我就得以身相許?”
對!
我救過你,你就得對我以身相許。
敢拒絕,我就打死你。
花木下的秦襲人,再次暗中銀牙緊咬。
樓小樓又問:“如果,我小姑姑喜歡你,你怎麼辦?”
“開什麼玩笑?”
崔向東抬手,啪的拍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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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忽然動作,嚇的樓小樓一哆嗦:“你有病啊?”
“好大的蚊子。”
崔向東撚了下手指,說:“我敢說。無論秦襲人喜歡哪個男人,都將會是那個男人的噩夢。我是個熱愛和平,向往浪漫的好男人,可不想做惡夢。”
你會做惡夢的。
我保證。
而且保證會讓你做一輩子的惡夢!
秦襲人嘴角勾起一個“冷笑”的弧度,借助花木陰影和流水聲的掩護,悄悄的走開。
她沿著客房部繞了半個圈子,轉到了山莊的門前。
又假裝剛從外麵回來的樣子,倒背著雙手,閒庭信步那樣的回到了客房部。
來到樓小樓的門前,抬手敲門。
正如她所料,完成任務的樓小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你的臉怎麼這樣紅?”
秦襲人看著燈下,樓小樓那張堪稱絕色的臉蛋,有些納悶的問。
盤膝坐在沙發上的樓小樓,懶洋洋的,抬起了左手。
秦襲人這才發現,她手裡拿著個酒瓶子。
“果酒雖說度數低,也得少喝點。”
秦襲人皺了下眉頭,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那個書呆子,就是欠揍。”
樓小樓點頭:“對。”
秦襲人話鋒一轉:“但你還是得幫我想想辦法,絕不能讓雲湖嬌子被打垮。”
樓小樓苦笑:“你都想不出好辦法,我怎麼能想得到?”
“我不管。你想不出,那就使勁想。”
秦襲人說完,轉身倒背著雙手,溜溜達達的走了。
傾聽隔壁傳來了關門的聲音後,樓小樓才長長鬆了口氣,蜷縮在沙發角落裡。
閉上眼,低聲自語:“真他娘的過癮。”
天亮了。
早上九點四十分,張澤國驅車來到了天東醫院。
男人和女人相約某處見麵時,男的早來一會兒,是對女人的尊重。
可女人就不能尊重男人嗎?
等到十點過三分,都沒等到電話響起的張澤國,皺了下眉頭。
滴滴。
一輛車緩緩的駛來,停在了他麵前的路邊。
車窗落下。
張澤國下意識的看向了裡麵。
一張堪稱天姿國色的臉,驀然闖進了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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