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向東真怕韋烈又會吐血的擔心中,倆人淺淺的抿了口酒。
韋烈沒有吐血,隻是輕輕咳嗽了幾聲,情緒就穩定了下來。
目光複雜的看著崔向東:“兄弟,我真沒想到,你才是最了解奴奴的那個人。娘的,老子吃醋了。”
“少扯這些沒用的。”
崔向東說:“天才大嫂會在你死後,因我不得不保護她,會讓我在她心中的地位,逐漸的代替你。她就會漸漸的,把我視為唯一的靠山。看不到我,甚至晚上不能和我在一起,她就會心慌。我這樣說,對不對?”
韋烈點頭。
“那你覺得,當天才大嫂真變成大嫂老婆後,韋聽再給我當終生鐵衛,合適嗎?”
崔向東費了那麼多的口水,來分析天才大嫂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說出“韋聽,不適合給我當終生鐵衛”的意思。
韋烈當然明白,崔向東要說什麼。
他淡淡地說:“聽聽,可不像她母親那樣天真不成熟。相反,我擔心她會變成你大嫂那樣的,才從小刻意鍛煉她的獨立性。甚至殘忍的讓她明白,我心裡除了你大嫂之外,就再也裝不下任何人。即便聽聽是我的獨生愛女,也不行!因此,聽聽的獨立性相當強。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更懂得規劃她自己的人生。”
“好吧。”
韋烈既然這樣說了,崔向東也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
隻是暗想,等見到焦念奴後,儘可能把她磨煉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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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焦念奴變成正常的女人,才懂得隻會把崔向東當作單純的親人來對待,不會想哪些有的沒的。
“再說說凱拉。”
韋烈岔開了話題:“你彆看凱拉參與了昨晚的行動,也始終在我的身邊。但除了我的幾個心腹之外,包括白家的五姨太,都不認識她是誰。她在香江呆了五六年,卻沒幾個人知道她是羅格的老婆!僅憑這一點,就足夠證明這個女人的心機,是何等的深沉。所求有多大,手段有多高。”
他說的沒錯。
早就知道凱拉以後發展軌跡的崔向東,點了點頭。
“兄弟。”
韋烈舉杯:“這個女人,你一定要控住她!我還是那句話,個人榮辱和國家利益相比起來,狗屁都算不上!時刻以國家利益和本國的群眾利益為重,就算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死後!就像我韋烈,同樣能昂首挺胸的去見祖宗。”
“你的意思,我懂。”
崔向東問:“那個五姨太,是怎麼回事?香江白家的參與進來,會不會給我利用瘤哥的後續計劃,造成一定的影響?”
“香江諸多豪門中,唯有白家在黑夜這方麵的根基實力最為雄厚。你可以把香江白家,視為香江的黑夜之王。”
韋烈說:“白家在黑夜這方麵,有著我和凱拉都比不上的長處。黑夜就像白晝那樣,是必須得存在的。這也是那晚,我沒有對白家斬儘殺絕的一個原因。凱拉對白家也有所了解。行動開始之前,凱拉建議動用白家的黑夜力量,徹查黑肉瘤潛伏在香江的爪牙。”
嗯。
崔向東舉杯,示意韋烈繼續說。
“我慎重考慮過凱拉的建議後,最終決定給白家一個機會。”
韋烈抿了口白酒,左手輕輕捶打肝區,感慨的說:“我給了白家一個機會,白家給了我一個驚喜!這樣說吧,如果沒有白家動用香江黑夜的力量,我們想把黑肉瘤在香江的七十個人都揪出來,那就是癡人說夢!”
崔向東還真沒想到,韋烈竟然給予了白家,如此高的評價。
他剛要再說什麼,卻看到韋烈的目光,出現了可怕的呆滯。
崔向東的心一顫。
“兄弟。我覺得,我快支撐不住了。”
韋烈抬手放在崔向東的肩膀上,艱難的說:“我接下來的話,你一定要牢記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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