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麼樣?
誰讓小秘書喜歡被大色狼欺負呢?
不對!
是誰讓大色狼手賤呢?
更讓聽聽憤怒的是——
等她把野兔撿回來後,才知道崔向東所謂的不忍心讓它暴屍荒野,就是要帶回家,晚上燉兔子肉吃。
還得讓聽聽下廚。
還說唯有這樣,才能超度這隻啃食莊稼才活過冬天的兔子,下輩子不要再當兔子了。
他更是親自開車,要求聽聽坐在副駕上,專心致誌的“超度”野兔。
如果這一路,聽聽打不到三隻以上的野兔,那就彆怪他的大力金剛掌要發威了!
這是個什麼臭老板啊?
真以為野兔這玩意,是隨處可見的呢?
果然。
車子駛進縣城大街上後,瞪大眼睛的聽聽,也沒再看到一隻野兔。
隻能在車子停在縣大院內後,她不情不願的抬起屁股,等著大色狼練掌。
“抬腚撅臀的,成何體統。”
崔向東冷聲訓斥了一句,開門下車。
聽聽那個氣啊——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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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做的就是,自己來到崔向東在縣大院的辦公室內後,在枕頭上寫下他的名字,左手按在牆上,右拳迅疾無比的接連猛擊。
苑婉芝如果看到這一幕後,肯定會嗤笑著說出四個字。
無能狂怒!
崔向東當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正在被小秘書狠砸。
他隻是滿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不時和縣大院內的工作人員相互點頭,算是拜個晚年後,來到了縣委大樓的三樓走廊最東邊。
恰好。
路雪從書記辦公室內走出來,看到崔向東後,連忙欠身問好:“崔書記,給您拜個晚年。”
“你也過年好,嗬嗬,小路,這才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很多。”
年齡比路雪還要小一歲的崔向東,喊人家小路時,語氣特流暢自如。
和路雪開了很應景的玩笑後,崔向東走進了辦公室內。
樓小樓剛好走出洗手間。
一身黑色的束腰小西裝,腳踩半高的37碼小皮鞋,脖子上係著一塊淡紫色的紗巾,如絲的發挽在腦後,露出元寶般的耳朵,左耳戴著一個猩紅色的耳釘,為本來就魅力四射的女人,平添了幾分小嫵媚。
“樓書記,過年好。”
儘管早在春節剛過那天,就已經輕撫著東妻二字,儘享超豪華的成就感了。
可崔向東還是中規中矩的樣子,給她欠身拜了個晚年後,伸出了雙手。
“你也過年好。”
樓小樓親和的笑著,任由小手被他輕輕一握就鬆開:“坐。路雪,給向東同誌泡我剛帶來的茶葉。”
好的。
路雪答應了聲,手腳麻利的給兩位領導泡上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怎麼昨晚回來?趕夜路很危險的。”
崔向東雙手抱著茶杯,問:“你和秦局一起回來的嗎?”
“本來就耽誤上班了,不能再耽誤今天的工作。昨晚家裡派人,開車送我來青山的。”
小樓姐隨意架起二郎腿,說:“秦局,並沒有隨我一起回來。”
“家裡還有事?”
崔向東皺了下眉頭:“我聽勇山同誌說,昨天下午那個人就已經返回了青山。她得回來,主持接下來的計劃。”
那個人,就是瘤哥。
春節期間不知道去了哪兒的瘤哥,也在昨天返回了青山。
樓小樓卻悠悠地說:“秦局不回雲湖縣了。”
嗯?
崔向東一愣。
“一周之後,陳勇山就會接替小姑姑的職務。”
樓小樓壓低聲音:“小姑父,你是不是和小姑姑吵架了?要不然,她怎麼連交接工作的程序都免掉,也不來青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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