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卻給了她狠狠一棒子。
把她徹底的打懵!
讓她瞬間頓悟:“我和商皇也好,還是崔向東也罷,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人家玩我,就像頑童玩小雞仔。我更沒有資格和那顆天之棋子,單打獨鬥。要不然,隻能是被一個照麵斬落馬下,沒有絲毫還魂的餘地。我第一次給嬌子專線斷電時,小樓跑來找我,與其說是勸我對崔向東高抬貴手,倒不如說是幫我擋住了崔向東的反擊。可是我,我。”
頓悟這些後。
方臨瑜越想越是後悔,更加的痛恨商皇,痛恨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無法控製的抬手,狠狠給了自己的一個耳光。
疼。
真的好疼。
方臨瑜卻把她自己給打醒了:“我得找小樓幫我。畢竟小樓是他的女人。”
她的眼裡開始有希望的光,在閃爍。
她慌忙抬手拿起電話,呼叫樓小樓。
幾分鐘後。
樓小樓低沉的聲音:“我現在也聯係不到崔向東。關鍵是,嬌子集團的閔柔已經趕赴了機場。現在主持拆線拆設備工作的,是王朝。但他隻會聽從閔柔和崔向東的命令。方局,很抱歉,我實在幫不上你了。哦,我這邊來了記者,我得招待他們了。”
嘟。
通話結束。
方臨瑜再次傻楞半天,才重重的放下話筒,拿起自己的小包衝出了門外,喊道:“小陶,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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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被她來得及更換的秘書小陶,連忙答應了聲。
幾分鐘後。
小陶驅車載著方局,向雲湖縣方向疾馳。
嬌子集團正在為外遷,緊急工作著。
郝局長喝令她在24小時之內,必須得解決問題。
利用她的商皇,現在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樓小樓正在招待趕去雲湖縣的記者,更是聯係不到崔向東。
方臨瑜能做的,就是親自帶著雲湖縣供電局的領導,跑去嬌子集團看看能不能挽回什麼。
遇事求人,不如求己!
可惜的是——
就算方臨瑜在嬌子集團用儘可能抱歉的語氣,和主持拆線拆設備的王朝解釋什麼,人家隻是臉色陰沉、語氣生硬的說出“你去找我們閔總,我們隻會遵從閔總的命令做事”這句話後,就把她和縣供電局、鎮供電站的領導們都晾在了那兒。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午飯都沒吃,始終在奔波的方臨瑜,隨著一個個的希望先後破滅,心也漸漸墜入了冰窟。
晚上九點。
青山國際機場外的一家酒店包廂內。
崔向東正在和前嶽父老樓,推杯換盞的喝酒(他喝果汁,老樓喝酒)。
小秘書在旁邊作陪。
去海南見過外孫女點點的老樓,心情很是不錯。
可他真心不明白,前愛婿怎麼會親自來給他接機,而且還是騎著自行車。
這也太不把前嶽父當嶽父了吧?
不過老樓看在點點的麵子上,決定原諒他的無禮。
“聽聽,你出去四處溜達下,消化下食。”
崔向東讓聽聽暫時回避的理由,也是這樣的粗魯沒水平。
聽聽不開心的嘟了下嘴兒,卻也隻能離開。
“愛婿。”
有了幾分酒意的老樓,說話特隨便:“你這麼忙的人,卻親自來給我接機。說吧,究竟有啥事?”
對他腆著一張大餅臉的稱自己為愛婿,崔向東倒是不在意。
隻是笑問:“老樓,你想不想再找個娘們,陪你共度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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