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是誰?
他又是做什麼的?
苑婉芝很清楚。
也相信崔向東並沒有騙她。
“我明白了。”
苑婉芝再次點火啟動了車子,問:“那個錦衣頭子在臨死前,還告訴了你什麼?”
“再三叮囑我,一定要小心你。”
崔向東抬起左手,拇指按住在流血的右手手背:“他說,你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嗬嗬。
苑婉芝笑了下,懶洋洋的問:“他沒有告訴你,我為什麼把蕭天儘,變成太監嗎?”
崔向東回答:“那是你們夫妻倆的私事。”
苑婉芝又問:“是他告訴你,和阿姨交往時,可以對我動手動腳?必要時,也把我收入你的群芳譜?”
崔向東沒說話。
苑婉芝也沒有再問。
車子就這樣正常行駛,來到了大明湖的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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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一。
大明湖這邊的風景雖美,卻沒有多少遊人,門前的停車位空了很多。
車子停下。
苑婉芝整理了下衣服,屈指彈了下上麵的煙灰。
語氣陰森:“崔向東,阿姨不會傷害樓曉雅的。但也不要再對阿姨,有那種齷齪的心思。更不要把阿姨逼到你的對立麵去!要不然。”
她閉嘴轉身,開車門低頭下車。
就在她背對著崔向東高高的抬起瞬間,卻回頭看著他,嫵媚的笑道:“後果會怎麼樣,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隻要阿姨聽話,我怎麼會對你有心思呢?”
崔向東也笑了,開門下車。
“小流氓。”
她恨恨罵了句,下車砰地關上了車門。
暖陽高照下的大明湖,上空春風儘吹。
湖麵上有一艘畫舫,好像在畫中那樣,遠遠的看上去,一動不動。
“真美。”
苑婉芝喃喃地說著,從小包內拿出了一副墨鏡,戴在了臉上。
迅速讓這個每一根發絲,都向外散發著威嚴的女人,平添了幾分時尚的嫵媚。
早就等在門口的樓曉雅,快步走了過來,伸手:“苑市長,我幫您拿包。”
“在外麵時,就喊婉芝姐吧。”
苑婉芝把裝著電話的小包,遞給了樓曉雅。
她看著走向商皇的崔向東,淡淡地說:“在來時的路上,你前夫狠狠警告了我。我可利用你,但不可以傷害你。要不然,他就會讓我身敗名裂。曉雅,你看到你前夫後,就把女兒照片給他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還真沒想到,你的心機遠超我所想象。”
樓曉雅微微欠身:“婉芝姐,您過獎了。但如果我沒有幾分小心機的話,我也不配給您當好秘書。”
嗬嗬。
苑婉芝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戳了下墨鏡:“你既然如此有心機,他怎麼會變成你前夫?”
樓曉雅掃了眼她的黑絲腿,針鋒相對:“如果他不變成我前夫,婉芝姐您又怎麼有機會,為他特意穿的風情性感?”
苑婉芝——
不等她說什麼,樓曉雅搶先說:“婉芝姐,我雖然是蠢女人,但在某個方麵,卻有著彆人比不上的敏銳。也有著敢決定後,就去做的狠心。實話告訴您。曾經有一個當時遠比您更傲嬌的女人,在我的推動下,把我前夫變成了她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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