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在那邊說道:“第一件事,就是早在天東醫院時,真正的段慕容,就已經被我們救了出來。是我假扮段慕容,被假扮護工的人送到了香江。”
瘤哥——
嗬嗬笑道:“第二件事呢?”
襲人輕聲說:“有機會自殺的話,快點死吧。要不然,崔向東那個大壞蛋,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瘤哥的臉色一變。
崔向東怒喝:“老滅絕,你啥意思?我哪兒是壞蛋了?你怎麼在佐藤先生快死之前,還這樣刺激他呢?簡直是太壞了!來,王獸醫,趕緊把佐藤先生滿嘴的牙拔掉,以免他咬舌自儘。”
好了!
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不像獸醫倒像是屠夫的王獸醫,立即從包裡拿出了兩把尖嘴鉗子。
這麼血腥殘忍的事——
膽小更善良的崔向東,可不忍心看。
他趕緊舉著電話走到了旁邊,抱怨他老婆竟然對瘤哥,罵他是個大壞蛋。
背後傳來了殺豬般的慘叫聲時,崔向東趕緊又走的遠了點。
他得給襲人老婆,彙報下行動的過程。
尤其是著重說明,我方並沒有出現任何地傷亡。
還有就是,大毛刷死皮賴臉的跟了過來。
說什麼也得張著嘴的,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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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無奈之下,決定把張某人交給大毛刷。
襲人倒是特乾脆:“行,看在大毛刷是我閨蜜的份上,你就適當地喂點食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麵,你可彆被她給迷住了眼。直白點來說,那不是咱們崔家鍋裡的菜。真要貪吃,會拉肚子的。”
崔向東羞惱成怒:“老滅絕,你說誰貪吃呢?”
話音未落。
悄悄跟過來的某個女人,就借著這邊黑暗,跪在了他的腳下。
崔向東真想讓老滅絕過來看看——
誰才是貪吃的那個人!
樓宜台忽然覺得,自己可能病了。
要不然。
為什麼當著小襲人的麵,或者在小襲人和崔向東打電話時,她就徒增說不出的衝動呢?
狀態也來的格外快。
崔向東站在黑暗中,背對著陳勇山等人,舉著電話和襲人談事情。
至於他是不是在談事情,或者說電話是不是還在通話中,陳勇山等人就不知道了。
反正大家沒誰過去打攪他,和那個跟過去後,就不知道去了哪兒的口罩女。
老半天。
當聽聽挽起袖子,拿出大嫂的範兒,和陳勇山等七八個人猜拳,接連獲勝讓老陳的臉都綠了時,崔向東可算是打完了電話;滿麵紅光的帶著眉宇間,儘是殘春的口罩女,走了過來。
再看瘤哥——
哪兒還有半點的風度可言?
不過崔向東倒是看著他,順眼了很多。
“行了。老張,你帶著兄弟們返回縣城。”
崔向東感覺時候差不多了,結束了慶功宴:“回去後好好地睡一覺,這些天來兄弟們辛苦了。我個人給你們準備的大紅包,每人三萬塊,明天天黑之前發到你們的手裡。希望大家能滿意,不要去舉報我賄賂各位。”
儘管緝拿瘤哥等人,是張希明等人的本職工作。
但崔向東絕不會虧待,這些行動一旦出差錯,可能就會丟命的兄弟。
必須得給紅包!
啥?
三萬塊?
今晚前來參戰的數名乾警聞言,眼珠子噌地放亮。
隨即高呼萬歲。
然後在張希明的帶領下,跳上車子興衝衝的去了。
啪的一聲。
崔向東從聽聽的手裡,拿過一個包,丟給了王獸醫:“老王,你今晚的手術費,十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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