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嶽的反應速度,這次倒是相當的快。
一把撕開張澤深的襯衣,對張希明低聲喝道:“給他包紮上傷口!陳勇山,呼叫救護車,絕不能讓他失血過多的死去。”
張希明這才如夢初醒,連忙協助張元嶽,給張澤深包紮斷腕。
負責苑市長絕對安全的陳勇山,也拿出電話,火速呼叫縣醫院。
“不是!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呂宜山那呆滯的大腦,也終於緩緩運轉了起來。
呂燕還在懵逼狀態中,無可自拔。
苑婉芝看向了呂燕,語氣淡淡地吩咐:“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立即有兩個警務人員,撲到了呂燕的麵前。
呂燕沒有任何的反應——
苑婉芝及時說道:“把她右手手腕上,戴著的那個玉鐲拿下來!小心,絕不能破損了。”
張元嶽倆人也給張澤深,用布帶用力紮住了斷腕。
“老陳。”
張元嶽拿起案幾上的那隻斷手,用破襯衣包起來,對陳勇山說:“救護車還得等一段時間,現在你親自帶人,把張澤深送到醫院。記住,絕不能讓他死掉!張希明,你們把呂燕帶走!嚴加看管,立即審訊。”
“是。”
陳勇山等人答應了一聲,按照張元嶽的吩咐做事。
欒瑤也終於清醒了過來。
陳勇山等人已經七手八腳的,抬著張澤深、押著呂燕衝出了縣書記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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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
哢哢——
苑婉芝這才踩著小高跟,嫋嫋婷婷的走進了辦公室,直接端坐在了欒瑤的辦公桌後。
腰間帶槍的張元嶽,親自客串她的“帶刀護衛”,站在了她的背後。
眼神警惕的,看著識趣的把狗腿刀,放在案幾上的樓宜台。
欒瑤和呂宜山雖說清醒,可卻目光略顯呆滯。
一個是無法接受,引以為傲的好女婿和女兒,都被帶走的現實。
一個是被張澤深右手被剁掉的那血腥一幕,給深深地刺激到了。
此時。
白肉不再激蕩的商皇,也快步走進了洗手間內,拿出了拖把開始清掃地麵。
樓宜台拿起抹布,擦拭案幾上的鮮血。
屋子裡靜悄悄地。
門外的走廊中,同樣是沒有絲毫的聲息。
濃烈的血腥氣息,也隨著空氣的流通,迅速的稀釋。
啪噠。
苑婉芝點燃了一根香煙,架起優雅的二郎腿,小皮鞋輕輕地搖晃著。
她看向了呂宜山,和顏悅色的說:“呂宜山同誌,請坐下。”
呂宜山慢慢地坐下,眼神還是有點呆滯。
他的潛意識內,依舊在拒絕接受好女婿和女兒,都被帶走的現實!
可是。
他同樣親眼看到了,好女婿竟然挾持欒瑤的那危險一幕。
“商主任,麻煩你親自給欒瑤等同誌,泡杯茶。我想,他們此時喝點水,會對他們有好處。”
苑婉芝又客氣的吩咐商皇。
事不關己才能保持淡定的商皇,乖巧地答應了聲。
呼。
苑婉芝吐了一口青煙後,眸光落在了案幾上的那把狗腿刀上。
樓宜台神色淡定。
輕聲回答:“苑市長,我前段時間曾經在盤龍縣,遭遇過危險的事。從那天之後,我就隨身帶刀以防不測,成了習慣。我這個習慣,秦襲人同誌很清楚。剛才,我看到試圖用鋼筆來傷害欒書記時,生怕她會遭到傷害,才慌忙出刀的。”
她的解釋,是相當地合情合理。
至於她在盤龍縣,遭遇了啥危險的事,才讓她養成了隨身帶刀的習慣,這點不重要。
重要的是——
剛才如果不是樓宜台及時出刀,情況還真有可能會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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