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證明了崔向東,潛意識內把自己,放在了和古玉相同的高度,把古軍當作了不懂事的毛頭小子。
“我怎麼越來越感覺,他和我心目中的向東哥哥,大不相同了?”
站在椅子背後的蕭錯,看著崔向東的後脖子,徒增強大的錯覺:“他是個五旬左右的老男人,閱儘了人世間的滄桑。就像我最喜歡喝的醇酒,輕輕抿一口就會醉。反倒是他和苑婉芝,才是特般配的一對兒。”
崔向東的這番話,古玉也有些驚訝。
古軍呢?
卻是滿肚子的膩歪:“該死的崔向東,在我麵前充長者!也許,我真該聽從猛子的建議,讓猛子直接暗中做掉他!對付這種人,最簡單最粗暴的方式,才是最管用的。”
但古軍表麵上,卻隻是訕笑了下。
繼續說:“那晚,來自魔都康家的小康,對我說,隻要能得到焦女士倆人。無論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我就開玩笑的說,就憑咱們的身份,花錢泡美女算什麼本事?”
崔向東的臉色,稍稍陰沉了下。
古軍繼續說:“我說,我們完全可以打電話報警,冤枉崔先生您,是個人販子嘛。先把您抓走,給您安上莫須有的罪名,再把焦女士她們帶走。這樣不但可以不花錢的泡美女,還得讓您為了逃脫牢獄之災,得拿出一筆錢來給我們,求放過。”
這話說的——
古軍依舊是實話實說!
這就是他的聰明,或者是陰險可怕之處。
因為他很清楚,那晚及時從現場逃走的康雲軒倆人,絕對會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他的腦袋上。
古軍蠱惑張彪當街槍殺崔向東時,說過的那番話,康雲軒他們兩個為了自保,也絕對會對崔向東實話實說。
與其到時候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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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軍倒不如自己,親口對崔向東說出來。
這樣不但能彰顯他的“君子坦蕩蕩”,更能有效化解來自康雲軒倆人的“誣陷”危機。
哼!
古玉再次冷哼一聲。
要不是崔向東在,他還真會拿起茶杯,狠狠砸古玉的腦袋上。
丟人啊。
他教育出來的兒子,竟然因垂涎美色,就要用這種陰險可行的手段,來殘害陌生人。
崔向東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當時小康和小波就怕了,連忙勸我彆這樣做。”
古軍加速了語氣:“可他們越是這樣勸我,反而激起了我的虛榮心。當然!我肯定不會這樣做。但我為了麵子,卻必須得在小康他們兩個麵前,裝腔作勢。於是,我就拿起電話,假裝呼叫警方。”
崔向東點了點頭。
“當時,我就是假裝打電話。”
古軍苦笑:“可誰知道,我剛放下電話沒多久,省委家屬院片區的張彪,就駕車從我麵前經過,看到了我。然後就停車,和我熱情的打招呼。當時我還很驚訝,他怎麼會像我肚子裡的蛔蟲那樣?小康他們兩個,也都以為是我打電話,把他喊來的。”
嗯。
你繼續。
崔向東點上了一根煙。
“於是我為了麵子,就和張彪走到旁邊,低聲說了些本次事件無關的話。就是要讓小康他們誤以為,我為了得到焦女士倆人,真敢乾那種事,來博取他們的欽佩。可我,絕不會那樣做啊。我在說完後,就摟著小康他們回到了小吃街。更為了麵子,對他們說我都安排好了。”
古軍說到這兒,慘笑了下。
說:“我們剛走出沒多遠,就聽到了槍聲。”
砰!
一聲槍響過後,一隻在夕陽餘暉下奔跑的野兔,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駕!
一個男人立即催動馬兒,希律律的叫著跑過去,猛地急轉彎,彎腰伸手撈起了那隻野兔,打馬回到了賀蘭小朵的麵前。
騎著一匹白色駿馬的賀蘭小朵,看了眼那隻死不瞑目的野兔,把獵槍隨手拋給了身邊的張敏。
張敏抬手接住,掛在了馬背上,衝撿回兔子的男人揮揮手。
男人立即提韁,飛馳向了遠處的同伴那邊。
賀蘭小朵從張敏手中,接過一瓶嬌子礦泉喝了口,輕輕抿嘴,淡淡地問:“追隨古軍去青山那邊的人,事發後都去了哪兒,查清楚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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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小朵說:“我可不是古軍以為的那種,好騙的傻白甜!我當時沒說什麼,不代表我沒有暗中做什麼啊。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們,咱們明天見!彆忘了,為愛發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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