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崔向東點了點頭。
沈沛真低聲說:“小乖,阿姨困了。”
崔向東想了想,順著樹慢慢的出溜了下來,坐在了地上。
沈沛真打了個哈欠,就蜷縮在他的懷裡,傾聽著他的心跳,很快就睡了過去。
樹林外的不遠處。
坐倚在一棵棗樹上的聽聽,看看家的方向,再看看楊樹林內。
撇著嘴兒的自語:“那兒一對,這兒一對。就我自己,形單影單。哎,真是可憐。”
可憐的聽聽,就坐在樹杈上抱著樹,慢慢地睡了過去。
天蒙蒙亮!
雙手握著妻子的左手的韋烈,悄悄的鬆開了手,掖好了蚊帳。
他一宿沒睡。
就像一個舔狗那樣,呆呆看著妻子那張單純恬靜的臉蛋,怎麼看都看不夠。
但他得走了!
“韋烈——”
就在韋烈開門要走出去時,背後傳來了妻子的喃喃聲。
“糟糕,奴奴醒了。”
韋烈暗中叫苦時,就聽妻子又喃喃地說:“你,什麼時候才能來看我?我,想你了。”
妻子在做夢,說夢話。
在她的夢裡,依舊對韋烈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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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狗賊,就算你幫我照顧了奴奴那麼久,又變著花的對她好,那又怎麼樣?她的心裡,始終隻有我一個。”
大哥韋烈心中得意的,驕傲的狂笑著,抬腳快步出門,跳上了車子。
啟動時,眼角忽然有淚水灑落。
天亮了。
太陽悄悄爬到了頭頂。
昨晚一宿沒睡,又開了六七個小時車子的韋烈,始終精神百倍。
哼唱著崔向東“原創”的那首你是我的情人,目光從後視鏡裡掃過。
上車後就開始睡覺的沈沛真,醒了過來。
趴在後座上,兩隻白嫩腳丫向後豎起,隨意輕踩著車頂。
卻又用雙手托起下巴,睡美人初醒的媚態,可謂是讓人心癢難耐。
啪的一聲。
韋烈點上了一根煙,問:“昨晚,搞了幾次?”
哈欠——
嬌怯怯的小美婦,懶洋洋的說:“忘了。反正,滿了。”
滿了?
啥滿了?
思想純潔異常的大哥,滿臉的若有所思。
片刻後。
他笑著岔開了話題:“還有幾十裡路,就到沈家村了。哎,我很好奇,沈家怎麼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呢?難道,他們眼睜睜看著嫡女,被夫家隨意毆打淩辱?”
嬌怯怯的小美婦,繼續懶洋洋的說:“彆看你是個錦衣頭子,耳目眾多。但依舊沒資格,發現燕郊沈家做事時的蛛絲馬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米配國屁股下坐著的那把金交椅,即將被彆人搶走。”
轟——
這是什麼聲音?
是米配國的腦袋裡,忽然響起了一個炸雷!
江東省組部,劉部長的辦公室內。
瞬間臉色蒼白的米配國,呆呆看著劉部長,雙眼沒有絲毫的焦距。
哎。
坐在他對麵沙發上的劉部長,暗中歎了口氣,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給了米配國一定的時間,來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後,劉部長才放下了水杯。
看著他。
再次輕聲說:“佩國同誌,經省委領導的仔細研究,決定調任你去省政研室,擔任副主任的職務。希望你能在新的崗位上,能繼續發揮你的長處,繼續為江東的經濟建設,做出卓越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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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郊沈家的報複來了。
求為愛發電!
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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