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在給樓宜台打電話時,說的好啊:“當自身利益受損,並且不可逆時!所謂的盟友,最先想到的可能就是,犧牲盟友來確保自己的安全。”
王誌同滿臉的沉思。
“這件事,不著急。”
王老擺了擺手,對王誌同說:“我們現在要分析的,是崔向東為什麼敢回雲湖?難道,他舍不得犧牲苑婉芝?如果舍不得的話,他為什麼呢?難道某些緋聞,是真實的?還是真如康明月所傳遞的消息那樣,崔向東確實找到了婭茜集團的犯罪證據,才敢如此的理直氣壯?瑤瑤被被關,我王家該怎麼辦?這潭渾水,我們有沒有必要因瑤瑤,去趟一趟?”
“爸。”
王誌同緩緩地說:“彆的問題,我們暫且不管。雲湖那潭渾水,我們堅決不趟!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和立心同誌一起在鄉下勞動時,我就知道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如果力保崔向東,就證明他有80%的把握,確定崔向東並沒有做錯。”
如果崔向東沒錯——
那錯的,肯定是上竄下跳的那些人!
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徹底搞清於立心是什麼人的王誌同,就等於在這件事上開了外掛。
王誌同不管彆人,隻需高度關注於立心的一舉一動就好。
於立心如果力保崔向東——
老王家,絕不會去趟那潭渾水!
“至於瑤瑤,她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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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誌同笑了笑,說:“年輕人多遭受點挫折,對以後的發展,還是有一定好處的。”
嘟嘟——
案幾上的座機,忽然急促的響起。
王誌同隨手拿起話筒:“我是王誌同。哦,老七啊。什麼?你說什麼?”
他噌地站起來,臉色大變。
正要喝水的王老,也立即睜大了一雙老眼。
“好,我知道了。”
臉色迅速恢複正常的王誌同,放下了話筒。
對王老低聲說:“天東立心同誌,讓秘書通知了我們在天東臨都市工作的老七(堂弟),透露了一個現在嚴密封鎖的消息。就在傍晚時分,青山那位最美市長,被婭茜集團的老板娘差點刺死。很明顯,有人在背後驅使。”
啊?
王老大驚。
脫口罵道:“糙他,姥姥地!是誰,敢用這種手段?”
“無論是誰,崔向東都絕不會罷休。想想東北古家的古軍,是什麼下場就好了。立心同誌之所以,給我透露這個絕密消息。有兩點。”
王誌同皺眉:“一,他懷疑是我,指點了瑤瑤。這是在委婉的提醒我,這時候讓瑤瑤搞事情,不明智。二,當然是看在我們的私交份上,賣我一個人情。”
王老端起水杯,默默的喝茶。
“爸。明天的報紙上,我們王家閉嘴。”
王誌同當機立斷:“瑤瑤被打,被關的事!我們王家,不得找什麼場子。”
“好。就按照你說的來。”
王老抬頭看著窗外,喃喃地說:“雲湖,區區彈丸之地,卻掀起了足可以,讓很多人折戟沉沙的颶風。嗬嗬,那個現在堪稱是棋手的年輕人,本事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不能小覷了。”
雲湖——
區區彈丸之地,颶風驟起!
誰,會折戟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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