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到聽聽的發型後,猛地明白了什麼。
啥大哥有喜歡馬尾的癖好啊?
純粹是聽聽,想通過“聽牆根”看看大哥,來實現她心中的某個心願罷了。
嗬嗬
搖曳苦笑了下,看似隨口說:“南水隔壁的房間,是皮帶倆人的住處。有一塊磚,是活動的。為了方便,晚上能隨時監視南水。”
搖曳的話音未落——
聽聽就跑出了七八米。
“她明明是個清純的孩子樣,卻偏偏是個小尤物。這老天爺,還真是會造人。”
看著一溜煙兒跑進防空洞的聽聽,搖曳不解的搖了搖頭。
拿起酒瓶子,她習慣性的微微眯起眼,慢慢地喝著酒,細細回味香江的那個晚上。
足足一個小時後。
聽聽終於再次出現在了搖曳的視線內。
看著她滿臉的歡快樣,搖曳就知道聽聽“聽”到了她想要的結果。
“聽聽,我敢說。你絕對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孩子之一。”
等臉兒紅撲撲,眼眸亮晶晶,卻滿臉嫌棄的樣子,不住呸呸罵著大狗賊的聽聽坐在石頭後;搖曳忍不住的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說:“你也是唯一一個,和大哥在一起時,能讓他全身心放鬆的人。”
對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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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深以為然。
她舉起酒瓶子,對搖曳說:“來,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搖曳問:“你喝了酒,還能開車嗎?”
聽聽反問:“你覺得,你大哥在明天早上之前,還會離開嗎?”
不會。
新的太陽悄悄升起時,不知道啥時候睡過去的崔向東,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看向了懷裡的女人,半天後才苦笑了下,悄悄的爬了起來。
崔向東洗漱完畢,坐下來準備和聽聽一起吃早餐時,門外傳來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搖曳帶著衣衫整齊的南水紅顏,走了進來。
相比起昨天,南水紅顏的眼眸,重新恢複了清明。
甚至。
那種崔向東第一次見她時,那種高貴的優越感,也再次出現了她的臉上。
搖曳給聽聽打了個眼色。
正準備對他“極儘嘲諷”的聽聽會意,拿起一袋早餐,吹著口哨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
站在門後的南水紅顏,低頭沉默了半晌,才很不方便的樣子,慢慢地走了過來。
屈膝很小心的,跪在了他的腳下,乖巧的波斯貓那樣,臉放在了他的膝蓋上。
“起來,坐下吃飯。”
崔向東說:“等吃過飯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南水紅顏站起來,坐在他身邊,剛要吃飯。
卻忽然打了個冷顫,慌忙啪的放下餐具,重新跪在了他的腳下。
崔向東愣了下。
南水紅顏抬頭,眼裡全都是讓人心悸的恐懼。
她顫聲說:“剛才,剛才那個女人(搖曳)剛才說,我和我的主人(誰得到她,誰就是)單獨在一起時。唯有跪在他的麵前,我才會有安全感。我不信。可我現在,信了。”
長達數月的非人折磨,已經把某些東西,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至死不去!
“行,隻要你能心安。”
崔向東沉默了半晌,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現在,你可以問你想問的問題了。”
“佐藤明——”
南水紅顏說起未婚夫的名字時,嫵媚美豔至極的臉蛋,猛地扭曲了起來,聲音嘶啞:“他,現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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