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漸漸猶如墳墓般死寂。
商老的目光這才轉移,看向了商玉溪、商黃鶴等幾個絕對核心。
心中欣慰,隻因他們幾個始終皺眉不語。
“嗬嗬。”
商老落寞的笑了下,再次看向了發言最為激烈的那些人:“你們這些人啊,基本都是從商的吧?你們啊,幸福日子過得太久了。潛意識就以為所有人,都該按照你們的意誌去做事。把掠奪彆人財富的行為,當做了理所當然。”
那些人——
“商黃鶴,你是商家的商業總負責人。”
商老看向了商黃鶴,語氣淡淡:“一個月內,把這些人都換掉。讓他們去最基層的崗位上,好好反思一年。記住是最基層,要真乾!如果僅僅是走個過場,你這個老總也彆當了。要不然,早晚都得給我商家,帶來可怕的災難。”
那些叫囂的人——
商黃鶴的臉色,也是明顯一變後,連忙站起來恭聲說是。
“商金橋。”
商老看向了那會兒最生氣的侄子,語氣平靜:“你最小的兒子商彭城,已經和玉溪的小孫子巴渝等16個商家三四代核心未成年子弟一起,上了崔向東為我商家專門編造的‘生死簿’。崔向東真要被我們商家,給逼得走投無路。你兒子等16個人,將會在七分鐘內遭到獵殺。”
什麼!?
商玉溪、商金橋等全體參會子弟的臉色,全都猛地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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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六七個人,都噌地站了起來。
可是。
會議室內卻是一片死寂。
嚇壞了。
商玉溪等人都被崔向東,竟然敢給商家編造“生死簿”的事,給嚇壞了。
“除了你們的孩子之外,布拉姆以及黛比斯家族的全體董事,也都在那本生死簿上。”
商老繼續說:“崔向東能說出他手裡的生死簿,是因為布拉姆當麵威脅了他。”
接下來。
商老就把商紅塔彙報的那些,給所有人都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最後冷冷地說:“站在我們商家的立場上,我們無論是打臉徐士貴,還是協助黛比斯搶奪開礦權。甚至必要時,對崔向東采取非常手段!都是理所當然的,畢竟他敢算計我們商家、強大的黛比斯家族,就該咽下這個苦果。”
現場死寂一片。
砰!
商老忽然抬手,重重拍案。
厲聲喝道:“可我們能為了自己的利益那樣對他,憑什麼就不許人家,用更狠更極端的手段,來報複我們!?”
呼啦。
現場的商家子弟,全都跪地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商老慢慢攥起生疼的右手,說:“因為錯誤的判斷,做出錯誤的決定,並付諸錯誤的行動後。結果遭到猛烈反噬,這是很正常的事。我們要做的,是從失敗和痛苦中吸取教訓,避免再犯下類似的錯誤。可你們卻憤怒的樣子!怎麼?隻許你們去傷害彆人,彆人就不能還手了?你們去傷害彆人時,彆人就該乖乖的受著?”
沒誰敢說話。
“你們要給我記住,你們是人,彆人也是人!”
商老拔高聲音。
嘶啞:“你們更要記住,匹夫一怒,血流五步!當你們逼得彆人無路可退時,就有可能會流血,五步足矣。更何況,崔向東可不是匹夫!他是我華夏,最出色的新星。他現在所取得的成績,都需要你們去仰視!你們哪兒來的膽子,敢在掠奪遭受反噬後,不總結經驗反而想報複他?”
沒誰敢說話——
“當然,我隻希望、隻要求你們要正視敵人。但絕不代表著,江南商家就怕了崔向東。”
商老敲打的差不多了後,語氣放緩。
抬頭看向了天東方向,輕聲說:“從現在起,江南商家在規則允許下,全力對付雲湖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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