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走!因為你在我心裡,刺下了一根針。你親手刺下的,你就得親手拔出來。”
酒意上頭的宋有容,也徹底地豁出去了:“我無意中得知戴玉金,在這兒要做什麼後,馬上就給宋勇打了電話,想搞清楚這家酒店的大老板,是不是我能得罪的。宋勇告訴我說,貴和酒店的真正大老板,是彭豔秋。”
彭豔秋是誰?
甚至這個名字,可男可女。
崔向東此前從沒有聽說過,卻也知道宋有容,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說起這個彭豔秋。
“彭豔秋現年四十歲左右,是個女人。二十年前,她是董仁勇的義女。”
宋有容語速飛快:“宋勇還說,她和盤龍縣的盧玉秉,關係也非同一般。而盧玉秉,也是董仁勇提拔上來的。沒誰知道他們三個人的關係,究竟是什麼關係。但宋勇卻知道,他們有一條線。一條,可以通外境外的黑線。”
嗯?
又是董仁勇?
還連帶了盧玉秉?
通往境外的黑線?
正要用強掙開宋有容的崔向東,立即眯起了眼。
“貴和酒店,有三種人可以提供特殊服務。”
宋有容繼續說:“一種是年輕漂亮的女郎,一種是年齡三十五歲以上的,在孕期最好的。還有一種是羊羔,這些羊羔普遍是十一二。而且這些羊羔,都是從那條黑線來的金發碧眼。可見血的羊羔,一晚上就是三五萬!今晚,戴玉金點了兩隻金發羊羔。如果能抓住酒店的把柄,我相信對你有很大的好處。”
應急燈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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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崔向東的目光閃爍。
他拿出了香煙,點燃了一根:“宋勇,怎麼能知道這些?”
宋有容乾脆地回答:“我宋家值得某些人,當作靠山。”
崔向東明白了。
宋勇來到青山後,背後沒有靠山的董仁勇,就牽線彭豔秋甚至盧玉秉,認識了宋勇。
為表達誠意,彭豔秋適當地的,把一些把柄交給了宋勇。
隻是不等宋勇拿定主意,他就調離了青山。
卻在今晚宋有容準備大鬨貴和,讓崔向東看清她是不是個好女人,才給宋勇打電話,了解貴和酒店老板的背景時,告訴了她這些。
專門款待有錢人的貴和酒店內,藏有特殊工作者。
崔向東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在某條國道兩側,還有很多廉價工作者呢。
他卻沒想到——
貴和酒店除了提供“正常”的女郎之外,還有三十五以上的,以及十一二的小羊羔。
三十五歲以上的就算了,說起來也算是正常。
可小羊羔——
無論是不是金發碧眼的,這就有些過了啊。
“難道彭豔秋,才是盧某人和邊境金家合作的接線員?”
“要不然,她不可能從境外弄到小羊羔。”
“彭豔秋又和老董的關係非凡,這是不是證明老董也參與其間?”
崔向東想到這兒後,問宋有容:“你真打算和你丈夫,徹底的撕破臉?”
宋有容答非所問:“我要證明,我其實是個尊重男人的好女人。”
崔向東——
問:“你打算,就這樣破門而入?”
宋有容反問:“你能不能踹開門?或者幫我把客房鑰匙,偷來?”
崔向東——
暗罵了個娘的,從口袋裡拿出了電話。
乾咳一聲,讓應急燈亮起後,撥號。
呼叫三姐夫:“我是向東,你親自帶人來貴和酒店的12樓一趟。最好是便衣。這邊有人,在做非法的買賣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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