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也沒想到,聽聽真會開槍。
他們不說話,聽聽也沒說話,卻再次開槍。
砰!
隨著再次槍響,不得不再次慘叫的胡銳,右肩也血流如注了。
苗海生和樓梯上的人,全都猛地哆嗦。
聽聽的手槍,這次頂在了胡銳的腦門上。
不高興的問:“我問了,還有誰想來三樓?”
樓梯上的人——
被踩在腳下的胡銳,心臟砰砰地狂跳。
苗海生清醒,慌忙喝道:“下去!你們都下去。”
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再沒誰回答聽聽的話,她絕對會一槍,崩掉胡銳!
呼啦啦。
樓梯上的十多號人,慌忙轉身往下跑。
“一群不聽話的傻呼呼。”
聽聽這才收回槍,看向了苗海生:“我家老板不喜歡,看到任何人在他的麵前,耷拉著一張臭臉。況且你本來就很醜了呢?你最好是調整下麵部肌肉。要不然我不敢保證,你能活著走下三樓。”
苗海生——
就聽東邊傳來了一個冷冷地聲音:“師姐,你和這些垃圾廢什麼話?直接乾掉幾個,我保證他們會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奴顏婢膝’這個成語。”
苗海生回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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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包廂門口,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正滿臉不耐煩的看著這邊。
“來鬨事的人,絕不是工作組的人!”
“這個女孩子(豬豬)可能比雙馬尾,更嗜殺。”
“天,究竟是什麼人來找事啊?”
苗海生心肝哆嗦了下,滿臉的陰狠迅速消散,趕緊按照聽聽的建議,強行推起了笑容,對樓梯下的人說:“你們,你們在這兒等著。彆,彆衝動啊。”
樓梯下的那群人,一起用力點頭。
衝動?
那麼囂張狂傲的胡銳,在雙馬尾麵前連一秒鐘都沒站好,就他娘的挨了兩搶一腳,被踩在腳下直哆嗦。
傻子才會繼續衝動!
在囑咐手下時,苗海生給一個人悄悄打了個“這件事,我搞不定!快去打電話”的手勢後,才轉身堆起強笑,走向了東邊的包廂門口。
“站住。”
豬豬看著走過來的苗海生,淡淡地說:“把身上藏著的家夥,放在地上。指甲刀都不許留一個,不然我送你去太平間。”
苗海生——
實在不習慣,豬豬和他說話的方式啊!
畢竟他在整個天府的“道上”,都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就連薛純良看到他也得乖乖喊五爺,核心區的薛國興看到後,也得和他稱兄道弟。
不過——
苗海生還是立即采納了豬豬的建議,開始往外拿東西。
他沒敢耍心眼。
他有著最強烈的錯覺,如果真要是留下一把刀啥的,可能連包廂門都進不去,就得被送往太平間。
來時氣場十足的苗海生——
乖乖把隨身攜帶是槍啊,刀子啊鑰匙啥的東西,都放好東西後。
才本能地對豬豬點頭哈腰:“女士,我身上很乾淨了。”
看了眼地上的槍、刀子、鑰匙等東西後,豬豬這才打開了包廂的門。
苗海生看向了包廂內。
就看到——
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端著一杯洋酒,正在對著天花板,練習吐煙棍。
四個拎著箱子的男人,緊閉著嘴巴站在門後。
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孩子,站在沙發後,一雙小手殷勤地給年輕人揉肩。
還有個一看就是職場精英的少婦,站在年輕人的麵前,正在給他低聲彙報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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