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會站在芙蓉街的街口,阻止任何人來拆遷它。
賀天亮想到這兒後,桀然一笑,不再猶豫拿起了話筒。
呼叫崔向東:“我是賀天亮。苑婉芝臨陣反戈,青山敗退。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堅決保衛那條街。我現在就去找商書記、古省他們。”
“嗯,我知道了。”
崔向東說:“賀副省,我會派人給您送一份東西。那是一篇‘論古建築文化的重要性’的稿子。您那邊等我的消息。我讓您什麼時候登報,您就什麼時候登報。您放心,我們絕不會讓芙蓉街消失的。”
哦?
賀天亮的目光一閃,卻沒多問:“好,那我就等你的東西。”
通話結束。
“這小子,現在哪兒,究竟做什麼呢?”
賀天亮不解地搖了搖頭,再次拿起了話筒:“商書記,我是賀天亮。您現在,有時間嗎?”
“天亮同誌,你過來吧。我等你。”
商玉溪很清楚賀天亮,為什麼給他打這個電話。
“究竟薛明清做了什麼,能讓苑婉芝得到我明確地支持後,卻臨陣反戈了呢?”
商玉溪放下話筒後,自語出的這個問題,已經決定要支持崔向東的古玉,也是滿頭的霧水。
當然。
古玉能從苑婉芝忽然臨陣倒戈、自損威望的詭異操作中,看出她肯定有難言之隱。
和薛明清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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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猶豫半晌後,還是決定給賀蘭小朵打個電話。
他把這件事,給賀蘭小朵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最後問:“朵兒,你覺得苑婉芝的臨陣倒戈,是不是崔向東的一個詭計?”
“有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賀蘭小朵說:“因為就憑崔向東的本事,和一條老街的重要性。他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對付薛家。畢竟這件事對苑婉芝自身的威望、尤其對蕭家和崔家的關係破壞性,太嚴重了。”
嗯。
古玉點了點頭,說:“朵兒,我是這樣想的。現在暫時和崔向東聯手的賀天亮,肯定會在天東層麵,對薛家展開最後,也可能是最慘烈的防禦。這幾天來,賀天亮在多方奔走。我想這時候,站在崔向東這一麵。畢竟他說的也很對,芙蓉街是青山文化的一頁。發展經濟的同時,也不能毀掉曆史。”
“三哥。”
賀蘭小朵卻問:“您知道崔向東,現在做什麼嗎?”
古玉愣了下,如實回答:“我沒關注他。”
“他現在天府。”
賀蘭小朵笑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崔向東去了天府的次日當晚,就讓一個頂尖會所關門!核心區的副區長,以及一些薛係子弟、基層乾部,主動投案段慕容的工作小組。”
嗯?
古玉眉梢一挑。
語氣古怪:“這小子,跑去薛家的腹地鬨事了?這一招是曲線救芙蓉街,還是奇兵突襲敵大本營呢?可就憑他一個人,在薛家的腹地,能鬨出多大的浪花?”
“此子搞事情的本事,不可小覷。”
賀蘭小朵說:“他敢去天府,就證明他有一定的信心,能把那邊攪個稀裡嘩啦。我已經派遣大批的人手,緊急趕赴了天府。看看這小子,究竟在玩什麼。也許。”
古玉問:“也許什麼?”
“也許,他可能早就知道,苑婉芝會臨陣反戈。並且,他可能很清楚無法阻止,苑婉芝的臨陣反戈。”
賀蘭小朵輕聲說:“因此他才跑去了天府,要在那邊出奇招。三哥,您放心。我個人覺得崔向東和苑婉芝,不會鬨翻的。”
崔向東會和苑婉芝,鬨翻嗎?
開玩笑!
崔向東接到賀天亮的電話後,捏著下巴看向了車窗外,喃喃地說:“果然正如我所料,上官家和境外資本深度合作,要通過女兒們的努力,來開啟布局多年的那盤棋了。”
嗬,嗬嗬。
他陰笑了幾聲——
無視開車的聽聽,打了個激靈,拿起電話:“老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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