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嗎!?”
上官玄鳳掙紮著,尖聲大叫著,雙手抱住蕭錯的手,張嘴就去咬。
啪。
蕭錯可不會慣著她,抬手一個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掐住脖子往下一按,左膝順勢壓住了她的後背。
哢嚓!
老王立即拿出銬子,把她的雙手反銬。
從上官秀鳳當前在天府擔任的職務、尤其她是薛明清之妻的這兩個角度來說。
即便是犯了滔天大罪,必須的抓捕她,也得給她留下些許的顏麵。
不過——
“最好是彆讓上官玄鳳,活著離開女人村。”
這句話是蜀中薛家的老祖,親口說的。
理由很簡單。
除了這個女人背著薛明清,犯下了讓人發指的罪行之外,就是她如果活著回到天府,那就是對薛家的羞辱。
薛家老祖親口說的這句話,也是薛純欲轉達給崔向東的。
不是要求,更不是命令!
而是一個百歲老人,對崔向東的請求!!
崔向東可以不理睬薛振英,讓他當場處決上官玄鳳的無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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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覺得,答應一個百歲老人的請求,可能是一種最真誠的“尊老”表現。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上官玄鳳女士。”
崔向東看著上官玄鳳,神色冷淡:“你不但是青山薛明清通誌的前妻,是天府世界的實際掌權人,是天府藍樓的大老板!更是在短短的六年時間內,讓幾十個無辜婦女慘死的罪魁禍首。”
嘶聲掙紮的上官玄鳳——
猛地愣住,眼裡迅速浮上了驚恐。
“我知道,你肯定會納悶。我怎麼會把你,稱為薛明清通誌的前妻。”
崔向東笑了下:“因為在我帶隊,執行抓捕你的任務那一刻起。蜀中薛家就幫你和薛明清通誌,火速辦理了離婚手續。”
啊!?
上官玄鳳再次一呆。
“就你這種表麵漂亮,其實連畜牲都不如的毒婦,還真沒資格給明清通誌當妻子。”
崔向東繼續說:“畢竟,我們徹查過明清通誌。他雖然有時侯挺狂傲的,卻沒貪汙一分錢,沒有傷害過一個普通群眾!為官多年,無論方向對錯,他都算是兢兢業業。可惜啊,他卻找了個畜牲來當老婆。”
上官玄鳳呆呆的看著他。
嘴巴不住地動,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上官秀紅說話了:“我知道你是誰了!你,你是崔向東。”
“尊敬的女士,你的眼珠子真管用。”
崔向東看向了上官秀紅,禮貌的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女人村的村長,上官秀紅吧?”
“是我。”
上官秀紅抬手,輕撫了下紅腫的左臉,看向了跪式紙人:“我這一巴掌,挨的還不算冤。”
“你明白這一點就好。”
崔向東也看了眼那個跪式紙人,卻不在意。
哼。
搖曳冷哼一聲,就要去拿紙人毀掉。
卻被崔向東阻攔:“算了。既然這幫尊敬的,神聖的女士,喜歡這個調調。那就隨她們。”
“大哥。”
搖曳皺眉:“這樣對你不好。”
“跪式紙人上寫上我的名字,讓五花大綁狀。我就會真會跪在這兒,被五花大綁了?”
崔向東卻不以為然,說:“如果真管用的話,那我搞上幾千個紙人。寫上上官秀紅她們的名字,再點把火。豈不是就能燒死這些,早就該被屠光的傻娘們了?”
上官家的女人們——
上官玄機猛地張嘴——
卻被上官秀紅抬手阻擋,看著崔向東:“崔向東!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開玄鳳。然後帶著你的人。”
她抬手。
指著祖祠大門口,輕聲說:“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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