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決定好,一路上急行軍,趕往十裡坡,十裡坡路途遙遠,當然也遇到了一些獵物,蘇宇都一一用弓箭射殺了。
等三人抵達十裡坡時,其實三人已經收獲不少了,隻是沿途放在了大樹上。
“小宇,這一路上已經打到不少獵物了,要不還是算了?十裡坡太危險了。”
蘇大勇作為親堂哥,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蘇宇冒險無動於衷,他可不是蘇宇這種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多吃了幾年餃子,深知一個道理,出事往往都是出在貪念上。
任你多大能耐,隻要**沒被填滿,一個勁冒險,總有失手的時候。
這點蘇宇當然也清楚,他又不是真的小年輕,心理年齡比蘇大勇還大。
要說山林裡的動物暴動,那麼凶殘無比的十裡坡,更是重災區,怕是裡麵的大家夥早就打的不可開交了。
可正因為如此,一些僥幸逃脫受傷的猛獸才會逃出來,到外圍躲避敵人,他才有機會撿漏啊,而真正的強者,這時候是不會到外圍的,因為正忙著選妃呢,哪有功夫瞎溜達。
“大勇哥,我心中有數,這樣,看到那棵樹了嗎?你上去,從旁協助,給我們報點。”
三人說好暗號,有發現學布穀鳥怎麼叫,有危險靠近如何叫,撤退怎麼叫?
三人對好暗號,托舉著蘇大勇爬了上去一開始他並不適應,但蘇大勇好歹是山裡長大的孩子,雖然長大後爬樹生疏了,但不至於不會了,很快找到狀態,爬了上去。
“大勇哥,你用繩子拴住自己腰身,用活扣擠住,避免踩空跌落。”
蘇大勇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了。
“行了,走吧,這棵樹又粗,又高,他已經爬到了七八米高了,這個高度足夠看到我們了。”
說完拉著虎子重新渡過小溪流,然後朝著十裡坡外圍躲藏而去。
二人一左一右,趴在土坡上,靜靜等候。
“早知道帶個獵物過來了,放血後肯定能吸引來獵食者,現在倒好,有的等了。”
二人百無聊賴,趴在地上聊著天,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大樹上的蘇大勇,他找了一個好角度,既能遮蔽自己大半身位,還能站穩腳跟,不至於跌落。
“不行,這樣乾等,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而且即便有淘汰的獵食者,也未必想出來躲避,這幫畜生比我們熟悉,沒準就有其他去處,隻是受了傷捕獵肯定不方便,如果大打出手受了傷,肯定餓了,這時候必須有食物吸引它們才行。”
“虎子等著我,我回去打個小獵物,馬上回來,你一個人千萬彆衝動,小心點,不行就往回跑,讓大勇哥掩護你。”
虎子點頭,表示明白了,蘇宇貓著腰往回趕,路過蘇大勇時,給他說了一聲,讓他必要時刻,可以開槍驚走獵物,避免虎子受傷。
說完他就竄去山林裡了,用時不久就不見了蹤影,根本不知道蘇宇去了哪裡?就連一直留意蘇宇的蘇大勇都失去了目標。
不到二十分鐘,蘇宇去而複返,手裡拎著一隻兔子,它的後腿被一箭貫穿釘在地上,箭矢插進去了大半,根本難以動彈。
蘇宇輕輕鬆鬆就擒獲了獵物,然後對蘇大勇比了一個手勢,也不停留,直奔虎子的方向而去。
“宇哥,你回來了?”
“嗯,我去放好獵物,一會聊。”
蘇宇拴住兔子一條腿,釘在一顆木樁上,讓它逃不掉,鮮血從大腿根不流出,雖然不多,但這點血腥味足夠了,關鍵是兔子的血腥味,獵食者們很熟悉,若是人的血液,它們未必敢來,不是怕,而是不熟悉,不熟悉等於陌生,陌生代表未知,未知意味著存在風險或者說危險。
平時倒也還好,但受傷的獵食者,未必敢來,但兔子就不一樣了,任何獵食者都不會放在心上。
“爬好,頂多半小時,肯定有收獲。”
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時,蘇大勇先示警了。
“注意,有目標來了。”
蘇宇時不時開啟六識,早就知道有獵食者靠近了,隻是他不能說,需要蘇大勇先給出提示,這叫按勞分配,通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