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衣錦還鄉,還被老板委以重任,自然是看誰都像指點幾句,把好為人師的一麵,體現的淋漓儘致。
而殊不知,危險已經臨近了,他卻全然不知。
阿奎兩眼朦朧,晃晃悠悠從鄰居家走出,一看就是喝了酒了,很顯然,這是捧臭腳的一群人,在請客。
“奎哥,我送你回去?”
機靈點的發小,想要巴結這位發達了的小夥伴,但阿奎顯然沒有聽懂。
“不用,這點酒不算什麼,你回去吧。”
推了那人一把,自顧自的往前走,身影搖搖晃晃,但就是沒有倒地。
房間裡還在觥籌交錯,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狗腿。
見他能走,那人也不勉強,轉身回了房間。
而蘇宇夜裡能識物,看的真切,悄悄跟了上去。
在即將抵達大門口時,身後傳來了破空聲,阿奎雖然喝多了,但腦袋還算清醒。
這破空聲他一聽就知道是有人要敲悶棍,可剛要躲避,身體卻因為喝酒跟不上思維了,這就導致他還未發出任何聲音,腦袋就被擊中了。
他也是硬氣,一聲未吭就倒地了。
蘇宇順勢從後麵托住他,直接一用力,將人扛了起來,趁著四下無人,蘇宇直接離開鄧家村,直奔後山。
這一跑,就跑出去幾公裡,此地是鄧家村的後山,距離鄧家村有段距離,即便村裡人發現他失蹤,要尋摸過來,估計也需要時間。
看著四下無人,蘇宇從空間裡拿出一根從未使用過的繩子,將人捆綁好。
眼睛蒙住,嘴巴堵住,手腳也綁的嚴嚴實實。
身上更是被剝了一個精光,倒不是蘇宇有什麼特殊癖好,這小子越在乎什麼,你就越讓他失去什麼,才是懲罰人最好的方式。
接下來就是拿著一根木棍進行毆打了,第一棒下去人就醒啦。
隻是嘴巴被堵住根本發不出聲音,蘇宇得勢不饒人,一下接著一下,用木棍不過癮,他接著用腳踹。
“嗚嗚嗚,嗚嗚嗚。”
他嗚嗚叫個不停,蘇宇打的飛起。
“今兒給你長長記性,以後辦事,記得公平,公平,還是**的公平,記住了嗎?”
啪一巴掌,直接呼他一個大耳瓜子。
阿奎瘋狂點頭,他渾身上下涼嗖嗖的,不用問,也知道自己被剝光了。
雖然兩個大老爺們,被剝光了也不覺得羞恥,但還是很沒有安全感啊。
蘇宇發出的聲音,非常沙啞,阿奎確定沒聽過這個聲音,嘴裡說的公平,更是莫名其妙。
蘇宇不依不饒,一棒接著一棒,嘴裡還嘀咕著,讓你玩暗箱操作,讓你不公平。
等蘇宇打累了,把他衣服堆放在一起,從懷裡掏出一瓶高度白酒,倒上點燃,為了不引起火災,他還特意清理了一下周圍。
“**的,真是個牲口,下次你再敢搞暗箱操作,把頭籌給自己村人,老子就活埋了你,聽懂了嗎?”
蘇宇啪一巴掌,打的對方連連點頭,這下他算是聽明白了。
可問題是第二次狩獵,他沒有搞暗箱操作啊,唯一的一次還搞砸了。
那麼報複他的會是誰?這時候阿奎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一個人乾翻全場,把他們三十多人乾趴下,還拿槍頂住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