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說了,說好搬運工,每次不低於十塊,怎麼到黑戶這裡成五塊了?
因為人群不一樣了啊,他答應十元的人是誰?是他的親堂哥大勇哥,是院裡的堂兄弟東子,同樣是關係很好的虎子,這個價格不算高。
但外人,那就的計較一下了,一下給十塊,對方不僅不會開心,還會認為你是騙子。
畢竟什麼搬運工,能搬運一次能抵得過上班族半個月工資?
像是三叔這種,一個月撐死二十元,你一次工作能抵人家半個月工資,這誰聽了也會想想,你是不是違法了?
黃昏傍晚,三人來到了林子木屋這邊。
鍋裡咕嘟咕嘟的燉著肉,門口有一個半人高的大缸,裡麵放滿了水。
虎子來到,先直奔大缸而去,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井水。
“你小心鬨肚子,有涼白開,喝什麼井水?”
“管不了那麼多了,井水涼快。”
是的,井水會很寒冷,農村沒有冰箱,會利用井水把西瓜丟桶裡,放滿井水,這就是冰鎮西瓜了,隻需要半小時,西瓜就會冰涼。
不過井水分為甜水井和苦水井,甜水井是用來喝的,苦水井隻能用來灌溉土地,洗衣服等。
不過無論是什麼井,裡麵總會莫名其妙有幾隻蛤蟆,甚至有蛇。
人看到了會儘量把它們弄出來,但一旦沉入水底,人也沒辦法,但這水還必須喝,不喝你也沒水喝了。
所以通常井水會燒開了再喝,以免鬨肚子,為了防止掉進去蛤蟆,蛇,井口通常是蓋著的,之所以說莫名其妙進入的,就是因為不知道怎麼進去的,坐井觀天就是這麼來的。
蘇宇端來一個小桌子,放在了小木屋大門口,這裡是木板搭建的地板,像是陽台,有一些空間,足以放下桌子,也足夠幾個人坐下吃飯了,無需下台階。
“來來來,張哥,坐,吃了再回去。”
張立國看了一眼天,還未黑透,這時候小雲在鄰居家,直到他回去,這會應該沒啥事。
“那我們抓緊吃吧,我還要回去。”
張立國快言快語,立馬坐下開吃。
“慢點,慢點,喏,吃個饅頭,鍋裡還有我留了一碗肉和幾個饅頭,回去時你帶回去給孩子吃。”
張立國點了點頭,情緒有些感動,這麼好的東家,確實不多見。
“行了,都說說,情況如何?邊吃邊聊,反正咱們也不是古人,也不講究食不語,寢不言,諸位暢所欲言。”
蘇宇夾起一塊肉,一下塞進嘴裡,大塊咀嚼,一口肉,一口饅頭。
虎子也學他的樣子,大快朵頤。
還是張哥先開口了,終究人家歲數大幾歲,成熟一些。
“名單上的,我都找到了,恰巧沒在家的,我也給他們親近之人說了,讓他們代為傳達,為了防止一家忘了,我特意通知了好幾家。”
虎子一個勁點頭,蘇宇拍了他後腦勺一巴掌,說道:“你彆光顧著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