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都會來一次反抗,然後被無情鎮壓,蘇家已經習慣了隻是外人還不清楚罷了。
“大夥吃飽了,回木屋休息,有床的,睡床,沒床的,打地鋪,湊合睡個午覺。”
“好,謝謝東家。”
大夥一口答應,然後黃夙娥回去了,她把送老院的肉帶了回去,還有自家那一份,她也帶回去了。
算是幫老四蘇瑾排憂解難了,然後蘇瑾,小豆子,蘇小奔,三人在虎子的幫助下,開始割肉,然後他們成了快遞員,挨家挨戶送肉。
雖然不是人人有份,但村裡有頭有臉的,確實都有份,蘇宇這麼乾,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畢竟不違法是一回事,但你從村頭建設一個木屋,讓幾個黑戶住在哪裡,村裡人能願意?
前麵說了,黑戶的名聲可不太好,這村裡有雞,有女人,他們能不擔心?雖說有民兵,可這終究是一個不安定因素,你彆說整一幫人放村口,你就是建一個垃圾站放村口,都有人嫌味大而反對。
所以蘇宇不得不防,蠱惑大家反對,從而給他製造矛盾,你因此發財,可以忍受,可村裡得到什麼了?什麼也得不到,還平白無故添一條不安定因素,人家能樂意?
這孩子都是自己上下學的,雖說有
民兵巡邏,可以後去林子裡找蘑菇,是不是小孩子就去不了啦?
讓家裡孩子去林子裡,必然碰到這群無所事事的黑戶,他們能放心才有鬼了,畢竟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而蘇宇今天這波操作,就是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至於平頭百姓,即便有情緒,沒人帶頭,也掀不起風浪,等熟悉了,就不會有這種顧慮了,畢竟黑戶不等於犯罪分子,而他也不會留下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像是張立國說的那樣,再窮凶極惡,能有我手裡的槍厲害嗎?能比得過林子裡的獵豹,狼群嗎?
所以蘇宇倒是不怕,但他不怕,不代表村裡人沒有這種擔心。
他需要一步一步改變他們的形象,讓村裡人接受他們的存在,你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彆的不說,你喝水總要用到村口的井水吧?
你再牛逼,村裡人不讓你用,你就用不了,兩個村那麼近,一個三水灣一個馬家灣,都因為一口井打打鬨鬨那麼久了,憑什麼讓你外人用?
所以這可不是什麼隨便說說的小事,真有人挑事,說不讓你用,還真就有可能。
到時候讓你拿錢,想用井水,拿錢,按次收費,你能如何?既然你帶外村人發財,不帶我們,那我們還有什麼拉不下臉的?隻要有人帶頭就有人衝鋒,蘇宇絲毫不懷疑這些人的勇氣。
你可以不相信旁人的善,但一定要相信彆人的惡,見不得你好的,往往都是親近之人。
見大夥都去了房間,找地方休息了,蘇宇來到方桌前坐下,揮了揮手,示意張立國也坐。
這才拿出了一張紙和一支鋼筆。
蘇宇低語說道:“張哥,你看這分,如何打?”
張立國拿過紙張看了一眼,上麵是這群黑戶的姓名,以及幾項信息,比如家的距離,身體體能,是否踏實肯乾?有沒有偷奸耍滑?人品如何?
三天時間篩選,那就隻能見微知著,憑借感覺去評價,去打分了。
而這種事,虎子是沒有任何興趣的,動腦子的事,之前都是蘇宇自己拿主意,如今張立國雖然不懂人情世故,但看人準啊。
所以蘇宇隻好詢問他的意見,看這分如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