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前麵,斜掛著一把樸刀,足有近一米五長,刀柄足夠雙手握住,可以砍殺。
畢竟距離有些遠,除了他之外,就隻有蘇瑾一個小屁孩算男人,不過他才十四歲,壓根幫不上忙,保護的任務自然是他的。
“駕!駕!駕!”
作為蘇宇的兄弟,蘇瑾是會打槍的,畢竟訓練基地的設施,比如單杠,蛙跳坑,各種設備,他肯定好奇,人家訓練練習槍法時,他就在旁邊看著。
作為蘇宇的兄弟,他肯定想摸槍,所以蘇宇確實教過他開槍。
因為再不教,以後可能一輩子沒有開槍的機會了,畢竟全麵禁槍就在96年,等他成年就真的沒幾年了。
雖然他開槍次數不多,但勉強合格吧,跟搬運隊屬於差不多水平。
時間不久,蘇瑾就出來了,畢竟裡麵全是女生,大嫂還要給娃娃喂奶,他一個十四五歲的大小夥子總不能看著吧?
而且女人聊天,他也不感興趣。
索性出來,坐到了馬車右邊,包裹被蘇宇放在了兄弟倆中間。
“三哥,啥時候能到?”
“早著呢,彆看馬車不慢,但起碼要到傍晚才能抵達。”
蘇宇走的正道,也就是俗稱的管道,路途平坦,但畢竟是土路,難免有些坑坑窪窪,不過蘇宇早有準備,車軲轆他都綁了一圈繩子,可以減震,防滑。
雖然蘇宇早有所料,可還是還是直到天色黑了才抵達,畢竟他們屬於下午走的,距離有些遠,而車上有孩子,他不可能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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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憑借記憶,找到了她家。
“老三,你去叫門。”
雖然天色已經黑了,看不清臉色了,但蘇宇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母親的緊張,蘇宇擁有夜視,但一些細微的表情,並不能看清。
“知道了。”
蘇宇知道,母親這是緊張,害怕家裡人不接受她,畢竟說起來,她出嫁二十多年,斷開聯係已經有十幾年了。
合著蘇宇小時候還走動,等他懂事了就不怎麼走動了。
其一,是距離太遠,其二,是母親沒有錢,不想連累娘家,畢竟走動就意味著花錢,比如她哥的兒子結婚,你去不去?
可她花的都是工分換來的錢,一個月也沒剩餘多少,還要給孩子交學費,每個月都是緊巴巴扣出來的,她能怎麼辦?空手來娘家?那不是讓人取笑嗎?
要知道蘇父有工作,娘家人是知道的,結果你一分錢不願意花?
有些苦,隻能自己吃,比如父母反對她嫁那麼遠,如今落得這般田地,她怎麼跟父母訴苦?難道說我沒有錢,是因為我男人不給我,一分錢都不給我?
她可以理解自己男人的難處,可她父母能嗎?那就儘量不走動唄,因為太沉重了,她承擔不起。
“啪啪啪,姥姥,姥爺,舅舅,開門。”
蘇宇一點不認生,張口就來,顯得十分灑脫,仿佛這十來年沒有斷親似的。
站在馬車外麵的隻有蘇宇,母親,以及蘇瑾,丫頭和大嫂,都在車裡沒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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