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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宇自從跟張立國進深山狩獵,跟虎子分開後,虎子就開始拚命訓練,論客戶,在場的包括狩獵隊在內,沒有一個追得上虎子,他的進步是肉眼可見的,身上的八塊腹肌,就是明證。
同時性格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虎子雖然不說,但蘇宇感覺得到,他覺得蘇宇不帶他,是因為虎子的能力跟不上了這才不得已讓他帶著狩獵隊在林子裡混。
他覺得拖後腿了,所以才拚命追趕蘇宇,兩個形影不離的發小,突然覺得自己連跟班都做不了啦,他沒有性格大變,已經足以說明虎子的性格很好了。
他的確變得沉穩了許多,不再口不擇言了,講話前會思考一下,這都是蘇宇親眼所見的,但他低估了虎子的本性,虎子還是那個虎子,隻是沉穩了,但並不是變聰明了。
一個傻子,不講話時,沒人看得出他是個傻子,但一開口,人家就知道他的底細了,虎子雖然不是傻子,但真不是乾摸底的料。
這點怪蘇宇,所以他沒有責怪虎子,隻怪自己太高估虎子了,他還是那個他,大大咧咧的虎子。
“我知道你們心裡擔心,三個月時間快到了,到時候會讓你們全部遣散回家。”
“那我就給大家交個底,免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無心訓練。”
於是乎,蘇宇開始說想留下的,需要達到什麼條件,以後的待遇,要做什麼,以及相關福利情況。
重點在想做什麼上,蘇宇明確說明了,他們是腦袋彆再褲腰帶上,林子裡雖然沒有大危險,但一切都是未知的,保不齊遇到大蟲,要是自己訓練不合格,拖累了大家,那責任怪誰?所以如果不達標的,也彆怪他遣散諸位,隻是不想拖累更多人,還望大家理解等。
其實養那麼多人,蘇宇是沒問題的,加入他們,蘇宇自然就不管吃喝了,隻給錢了,每次狩獵拿分紅就行,其實就是工資。
分紅隻是換了一個說法,因為讓他們為個人服務,有種開公司,找員工的意思,但現在不允許個人做生意,你也無權雇傭他人。
要是能雇傭旁人,蘇宇蓋房子時也不會偷偷摸摸非要扯點關係了,當然,找人盤炕不算,頂多算請了一個師傅,像是結婚,請一個大師傅來掌勺。
這個雇傭關係,如果存在壓迫,就很難鑒定,比如某些有錢的大爺,想雇傭個保姆,那不好意思,你有再多錢也白搭,因為人是平等的,你憑什麼花錢使喚彆人為你服務?如果可以那人人平等的口號不是白喊了?
所以當允許個人做生意時,很多公司都被告了,就是因為存在壓迫的嫌疑,覺得分紅不均,大頭全讓老板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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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國家很難鑒定到底有沒有壓迫人民?這你怎麼判斷?人脈是老板的,材料是老板的,賣出去的渠道是老板的,你隻是打工,人家占利潤大頭似乎合情合理,但經過國營企業洗禮的人覺得很不公平。
因為國營企業的廠長和員工的工資比,有些技術工種甚至比廠長賺的還多,他可能覺得這才是公平的,這就很難說,必須完善法律後,才會逐漸消停。
所以蘇宇根本不敢說雇傭你們,而是合夥狩獵打圍,既然是合夥,那就是人人都是公平的,按勞分配,蘇宇隻有付出更多,他才能分的更多,否則隻有出貨渠道,可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這些話,都要提前講清楚,彆到時候,因為分配不均,被人背後捅刀子,那可夠蘇宇喝一壺的。
人多了,事情就多,想法就多,這點蘇宇早就明白了,他之所以扛著風險也要擴大隊伍,可不是為了裝逼,而是因為風險與機遇是並存的。
人多了,可操作的空間自然越大,一個人渾身是鐵,能打幾顆釘?
但人多了,做起事情來才能事半功倍。
“好了,情況你們也都清楚了,想要留下的,那就好好訓練,到時候爭取達到目標,同時要跟家裡人說清楚,賺取更多錢財的同時,也要有承受傷亡的勇氣,我不是開善堂的,有好處,大家一起分,出事了讓我一個人承擔,那不好意思,你不適合加入我們。”
“一起打圍,風險自然要一起承擔,至於利潤分配,我已經說過了,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好聚好散,我給狩獵隊什麼待遇,給你們的也一樣,並沒有區彆對待。”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機遇與危險並存,不是吃這碗飯的,不要勉強,勉強隻會害人害己,都了解了吧?”
“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都散了吧,李鐵,你跟我進屋。”
說完了,眾人散了,跟著張立國去訓練了,李鐵膽戰心驚跟著蘇宇進了屋。
“撲通。”
李鐵又跪了。
“恩公,對不起,我又給您找麻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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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意識到,當眾提出這件事,讓蘇宇很為難,要是不為難,也不用讓虎子摸底了。
其實他錯了,蘇宇沒什麼為難的,隻是這件事蘇宇不能主動提出,主動提出就會有招工的嫌疑,但對方主動提出想留下,蘇宇就會占據主動權。
為難其實並沒有,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想留下,有些人想回村,履行諾言,回村組織狩獵隊,自己單乾。
不親自嘗試一下,他們根本不知道,狩獵有多難,畢竟山那麼大,那麼茂盛的林子,想發現獵物,可不簡單。
也就是蘇宇,虎子,有了經驗加上黑子特彆通人性,才能有那麼大收獲,換做旁人,很難。
一條好狗,能抵千金,有些獵人對狗比對兒子還好,寧願自己餓肚子,也要讓狗子吃飽。
有些好狗,主人死了,它會絕食而亡,不是劇本,而是真實存在的。
這跟人一樣,不是每個人都有情有義,狗也一樣,不是每條狗都通人性,跟人榮譽與共。
恰巧黑子就是這麼一條好狗,狗子想訓練出來,必須給它從小開智,未開智,那就彆談什麼和人有什麼情感,甚至人死了,狗絕食而亡了,它都不懂,怎麼絕食?
恰巧蘇宇懂訓練,黑子又足夠聰慧,這兩者缺一不可,像是蘇宇買的兩條小德牧,雖然聰明,但遠沒有黑子那麼通人性,這就是差距。
“起來吧,你彆動不動就跪下,我找你不是責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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