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也不差這幾根煙,附近幾個老少爺們,都有份,遠的他就不過去了,但附近的,他是挨個讓了一圈。
試問,誰不喜歡有本事,又謙虛有禮的年輕人呢?
蘇宇找了一個角落,放下小馬紮坐下,問身旁的人道:“老國叔,啥情況啊?怎麼又開會?”
其實蘇宇知道內幕,畢竟這件事就是他攛掇的他能不知道嗎?
這麼問,一是確定一下心中所想,二就是給人一種他不知情的感覺。
畢竟如果都知道是他挑撥的,即便大伯不占理,太過分,也會有人說蘇宇一個小輩,整天到處挑撥離間,上躥下跳,這是飄了啊。
沒辦法,誰讓他有錢呢,在旁人看來,你就是覺得自己有錢才上躥下跳的,否則飯都吃不飽,哪有那個精力管彆人?
畢竟蘇宇三叔和大伯,人家是親兄弟,用的著你個當侄兒的出謀劃策嗎?
說他是攪屎棍,都有人覺得合理,沒辦法,這個時代,千萬彆小瞧了仇富者的心理。
不然那些富戶,人家沒有霸占你土地,又沒有逼著你給他錢,憑什麼批評人家?搶人家家產?
或許有人說了,這是資本,跟官商勾結,壓榨百姓,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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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這話有理,在舊時代裡,你不官商勾結,你都活不下去,畢竟當兵的剿匪都要問這些商人要錢。
你想不勾結都難,沒有靠山,你怎麼安穩做生意?
可你要是一棒子打死所有人,難道就對了?比如村裡幾戶,並沒有享受祖蔭,隻是老祖宗留下房子比較大,家底厚實了點。
一樣被打擊,你可以說,既然是既得利益者,那就是活該,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冤枉的。
可總有例外吧?這島國人可惡吧?可也有好人,當年抗倭時,也有反對者,幫助我黨的,給李雲龍做手術的都是島國人。
所以無論什麼群體,總有另類的,可打擊富戶這個群體時,可沒有什麼查證,直接就是打砸搶。
這個人在村裡是富戶,是地主,他是不是好人,有沒有為富不仁,村裡人能不知道嗎?那肯定清楚的很,可結果如何?
即便當年幫助過他們,可扭過頭來,一樣打砸搶,大勢所趨,而土地分給所有人並沒有錯,否則就無法短時間內恢複生機。
這個和戰爭一樣,隻要打仗,就注定會有犧牲,區彆隻是誰犧牲而已。
可仇富的在當今幾乎是擺在明麵上的,蘇宇如果不低調行事,彆人看不慣他,那就是情理之中了。
越窮越光榮,可不是說說的,反之,你有錢那就沒啥光榮的。
也就是蘇宇成分早就注定了,是貧農出身,否則但凡早幾年,都不是如今的局麵。
“不清楚,一會村支書來了,他來了就知道了。”
這點還用你說?蘇宇咂吧咂吧嘴,問了一個寂寞。
時間不久,村支書姍姍來遲,蘇宇在村支書身側看到了大伯,三叔,以及三叔全家,大勇哥,瞳瞳,三嬸,都來了。
好家夥,全家總動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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