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灣之所以不反對,那是因為馬家灣跟三水灣一樣,沒有其他獵戶,村子太小了,加上蘇宇籌集資金修路,路人緣太好了,給馬家灣村民同樣帶去了實惠,加上蘇宇分發雞仔等大善舉,讓馬家灣即便有人嫉妒,也不敢第一個站出來反對。
誰不知道,蘇宇在他們公社的恐怖影響力,鄰裡鄰居的打水都是吃一口井的水,低頭不見抬頭見,也就無人在意了。
至於說村裡組織狩獵打圍,說實話,村裡組織這種活動,最主要不是為了吃肉,進山就有風險,當官的最不願意承擔風險了。
之所以每年一次,也是逼不得已,因為你不組織打圍,到了收獲或者種植季節,野豬就會帶著全家下山給你搗亂。
一到收獲季節,靠近山邊的村民,時常發生被野豬撞傷的事情,讓生產任務無法正常進行。
你組織掃蕩一次,甭管有沒有打到野豬,起碼靠近麥田土地的附近不會出現什麼大型猛獸了。
而蘇宇代替了這個活動,而且是天天掃蕩,可能有損失,但跟自己村民受傷比,有利有弊吧。
“被淘汰的,真的要全部趕走?我看許多人把這次機會看的很重,可他們的身體你也清楚,短時間內能恢複到正常人水平,已經很不錯了,不太可能有太大進步,想追上那也不缺吃喝的,有點難度。”
張立國這話,蘇宇很清楚,搬運隊有兩類人,第一類是當初蘇宇救濟過的各村村民,其二就是被各村的村支書硬塞過來的關係戶。
雖然要人時,由公社出麵,隱晦的提了提,可以著重從那些吃不飽飯的人群裡挑選,這意思就很明顯了,就是挑選蘇宇救急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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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村支書覺得這是好事,不僅蘇宇管吃,還能學習槍法,提高體能,還有保險,受傷都不怕,死了都有錢拿。
好事不能落到外人手裡,有些村支書就給了同姓的,或者關係好的人手裡,村支書假裝聽不懂,公社也不可能硬性要求人家。
而這幫人來一批,後來受不了短暫的訓練,走了一批,走了後又送來了補充隊員,這幫人倒是能吃苦,但同樣不是當初救急過的人。
但老實說,這幫人雖然不是吃不起飯的,但確實挺能吃苦,無論是負重跑,還是格鬥,槍法,都學的蠻認真的,蘇宇不可能搞什麼針對,否則事情鬨大了,他也不好收場。
所以就形成了兩派人,第一派也是人數最多的,就是蘇宇當初救濟過的人,他們家庭是最需要這份工作的,因為家裡太窮,少一個人吃飯,家裡就能多養活一個人,就不用死了,哪怕不要錢,都乾。
就是這麼卑微,沒辦法,你見過自己兄弟,弟弟,妹妹,有些活活餓死的畫麵嗎?你見過吃觀音土,導致撐死的畫麵嗎?
能在蘇宇這裡打工,那是無比幸福的,不光管吃,還能連吃帶拿,偶爾帶回去點,給家裡分擔一些。
可命運專挑苦命人,這幫人窮,吃不飽,身體皮包骨,即便經過三個月,蘇宇又是管飽,又是給吃肉,能恢複到正常人水平,已經很不錯了,身體總是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的無論他們怎麼努力,想在體力上追上那些平時不缺吃喝,身體底子不錯的人,還是很難得。
他們人數多,反而成了弱勢群體,是不是很諷刺,可機會是公平的,蘇宇不可能養他們三年吧?然後三年後公平競爭?他除非瘋了。
“先按原計劃來吧,至於他們的去留,我再想想。”
蘇宇知道,不少人把這次機會當成了改變命運的階梯,像是考大學一樣專注,一旦失敗,可能不少人會因此崩潰。
給了機會,卻失去,遠比壓根不給機會帶來的還要痛苦。
蘇宇雖然想做一個資本家,想剝削他們,但此時都有些不忍心了,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做資本家,在這個時代,還是一件找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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