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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送你們回去,這獵物,需不需要幫你們剝了皮?開膛破肚?”
上過學的都知道,內臟在本體死亡後會快速滋生細菌,從而形成巨人觀,其他地方沒有變化,肚子先腫脹起來,高高鼓起,這是細菌滋生導致的。
然後才是全身像是水裡泡過一樣腫脹,其實動物也一樣,先從內臟開始滋生細菌,為了延緩這個過程,會開膛破肚,掏出五臟六腑,即便是夏天,一天之內,放在陰涼處,也不會變質。
而現在是秋天,一到傍晚,清晨,那都是很寒冷的,雖然如此但內臟掏出,會杜絕變質。
“行,那就掏出內臟,這皮,還是算了,都把皮剝了回去後,誰還能認得出這是一頭梅花鹿啊?”
蘇宇撇撇嘴,這是為了吹牛,連皮都不想剝了?不過他也不管這些,反正幾個舅舅肯定會剝皮。
於是乎,蘇宇幫他們把梅花鹿,傻麅子都開膛破肚,內臟交給狩獵隊,連同今晚要燉的肉,一起煮了。
比如心肝,肺,即便不吃,也可以帶回去,具體怎麼分,他們自己定,像是肺蘇宇是吃都懶得吃的。
你可以說他狂,但人家有狂的資本,畢竟肉吃不了都曬成乾了,誰還有功夫吃肺啊?
狩獵隊不要,也是便宜了村裡人,一旦有收獲時他們就會過來打秋風。
蘇宇也不驅趕,怎麼說呢,他不介意給村裡人一些小恩小惠,小便宜,平白得罪小人,不是他的作風,反正一切有虎子盯著呢。
畢竟虎子雖然是隊長,可他會的,這幫隊員早就會了,虎子除了努力更加刻苦,也沒什麼,那他憑什麼拿的分紅比彆人多?就單憑是蘇宇發小嗎?
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想要生意做的穩,你就不能講人情,你朋友賣包子,你還能天天去蹭吃蹭喝?不收費?
那人家成本怎麼收回?你要知道,有時候生意賺的就是毛利,積少成多的是,一頓飯,可能人家一天白忙活了,那你到底是做生意還是講人情世故?
所以蘇宇給虎子開那麼高分紅,他就要有擋槍,抵住壓力的能力,他爹是民兵隊副隊長,有底氣,在村裡講話有分量,他出麵拒絕也好,給予眾人小恩小惠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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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繞開蘇宇,避免直接和村裡人發生衝突,這跟古代皇帝是一個道理,有事奸臣先出來反對,所有人恨的是奸臣,而不是皇帝,頂多說皇帝被蒙蔽了。
有虎子頂在前麵,蘇宇在三水灣就依舊是老好人,是善良的,讓他自己出來拒絕,無疑給人一種以有了錢就不認人的感覺。
在外,虎子和蘇宇是合夥,算是合夥人,他有權利決定一些事啊,也不是蘇宇的一言堂,反而對蘇宇有利,彆人說蘇宇走資本主義道路,你見過資本主義做不了主?還要跟人商量的嗎?
這不過就是股份占股多少,話語權多少的問題,同時張立國不一樣也可以管理其他人嗎?這你怎麼說?總不能一個組織裡出來三個資本家吧?
所以管事的越多就越不像一言堂,蘇宇就越是安全,這更像是合夥狩獵,隻是蘇宇出槍,出錢,出吃的,出住的,占的多很合理。
其他人相對來說,差了點,但也是僅次於蘇宇,同樣牛逼的不行,所以虎子的工資,有一半是替蘇宇抗雷所得。
他不好開口拒絕的,虎子來,論在村裡的影響力,虎子父親是民兵隊副隊長,同時姓蘇,村支書都跟他是本家。
簡直天選之子啊,蘇宇有啥?他隻有錢,在村裡啥也不是,自己老爹壓根沒有發言權,反而不如虎子。
當然,這說的是起初的地位,起初蘇宇確實小透明,甚至沒有虎子好使,畢竟自己家還沒捋明白呢,大伯天天剝削二弟家,這讓人怎麼看得起?
看不起蘇父,蘇宇自然就成了小透明,誰知短短一年,天翻地覆?誰能想到,一年前的無名之輩,一年後又是修路,又是撒糧的,弄得整個公社都人儘皆知了呢?
這時候的蘇宇在村裡的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了,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便有些老家夥看不慣,被一個小輩騎在頭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有些事,你就是繞不開蘇宇。
曾經他是蘇河的兒子,現在蘇父是蘇宇的父親,身份互換了,彆人提起隻會說這是蘇宇的父親。
一年時間,天翻地覆,改天換日了。
晚上篝火晚會,燉肉,眾人聚在小木屋下烤著火,玩遊戲,輸了的出來唱歌。
多數是紅歌,這時候的人彆的不會,紅歌那是信手拈來,每個人都會唱那麼幾句,即便是蘇宇,重生而來,忘了一個七七八八,可待了這一年,難免有記起了那些早就塵封的記憶,一些朗朗上口的紅歌,他也重新記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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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百,劉民玩瘋了,劉玉芝來叫他們回去吃飯,都沒叫動,說是留下來陪大夥吃。
蘇宇也說隨便他們吧,反正明天他們就回去了,今天讓他們玩個夠吧。
聽了這話,劉玉芝不再堅持,原本還準備了豐盛的晚宴,打算給他們送行,可幾個侄兒無疑更加喜歡人多熱鬨的場麵。
什麼猜謎語,什麼講笑話,什麼唱紅歌,他們更加喜歡,無拘無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簡直爽爆了,回到蘇家老院能有啥?
有姑姑在,有姑父在,他們又不敢太放肆,放不開,還不如這裡,烤著火,隨便唱歌,幾十號人,聚在一起,那場麵十分壯觀,就連三水灣村民都有過來看熱鬨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已經晚上九點了,回去了,你回一趟老院,看看你們姑姑睡了沒,如果沒睡,說一聲,再來我家睡下。”
蘇宇拉著兩兄弟離開,沒辦法,他不拽走,這哥倆能玩通宵,他是不困,可人家狩獵隊員第二天還要繼續訓練呢。
他們是隔一天去一趟山裡,第二天訓練,給工廠送貨為主。
所以第二天需要早起,趕車去城裡送貨,回來後訓練。
好多事呢,這兩兄弟不走,這幫人也不好散了,索性蘇宇直接拖走了。
“行吧,那我們去看看姑姑睡下了沒?”
兩兄弟去了老院,今天的晚宴也不算白做,起碼有兩個侄女陪同,期間她們也來過篝火晚會,呆了一會就回去了,怎麼說呢,不適合女孩子,都是一幫糙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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