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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說的有錯麼?他們若是真的大聲喧嘩,吵鬨,即便這左右邊上客房裡住的不是要去趕考的考生,那也是不對,不可以的。
畢竟,是在公共的場所,不是在自家家中。
但,他們並沒有吵鬨啊,你們卻做出這嫌棄厭惡的反應來,你們自己說說合適麼?
倘若我們連正常的說話交談,都不可以的話,那是不是也太不講道理了?
真若是為了前程功名,想要清淨安靜的環境休息也好,懸梁刺股挑燈夜讀也罷,怎麼不直接包下這客棧呢?”鴻小朵毫不客氣的一頓懟。
讀書之人就算不都是文質彬彬的,至少要講道理的吧!
她記得每年學生中考,高考的時候,各地會有很多學生家長跟跳廣場舞的起衝突的新聞。
當然,如果樓上住著熊孩子的,也是令人牙根癢癢很頭疼的事。
學生本就學習壓力大,學習也很辛苦,需要安靜的環境看書和休息。
鴻小朵本身也是從那樣的時期過來的,因此也更加體諒學生的艱辛,但,眼前遇到的這種,她實在是體諒不起來啊!
“你,刁婦,不可理喻。”為首的書生又羞又怒,盯著鴻小朵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一甩袖子,轉身又回了房間。
被說成刁婦,鴻小朵也不惱,似笑非笑的看著另一個。
見自己同伴退了,這位就有糾結了,又想開口說點啥,找回點場子,但是想到與人辯理一向都是贏家的同伴今個都不行了,那自己能行?
最終,很是不甘的憤憤的“哼”了一聲,轉身也進了房間。
鴻小朵看著權景懷和七個孩子,歎口氣,攤攤手,那意思這真怪不得我,是他們先找茬了。
七個孩子抿著嘴笑,權景懷無奈的搖頭苦笑道:“現在去用午飯,我看他們也沒影響到你的食欲。”
本就是打算到客棧門口吃午飯的,原本就打算在客棧定三餐吃的,但是早上在客棧的食廳裡吃了之後,發現他家食物做的不好吃也就算了,竟然還不衛生。
七個孩子,一個在包子裡吃出了頭發,另一個在粥裡吃出了沙子,鴻小朵剝了個水煮蛋,竟然有了臭味。
這怎麼能吃,所以,鴻小朵就沒跟客棧訂餐。
幸虧聰明,想著吃了早餐後,在決定是否訂餐的,否則的話,已經定了餐卻反悔不去吃,少不得要有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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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外麵是下雪,落在身上拍掉就行了,踩在雪上也不會打濕了靴子。
並且,要去是食肆就在客棧對門,幾步的路,倒也不用撐什麼傘。
出客棧的時候,掌櫃的還主動問要不要用傘,說他有。
鴻小朵笑著道謝說不用,往對麵走的時候,還在尋思著,這客棧從掌櫃的到小夥計,都是熱情熱心很是不錯的,房間裡很乾淨清爽,被褥乾乾淨淨的,為何他們家食物做的這麼差勁?
難道,廚房外包了?
食肆生意也很好,空位置雖然也有十多個,但卻很分散,看著大多數食客都在喝酒,等這樣的客人吃好,時間上就很難掌控了。
於是,鴻小朵一行人決定換一家吃,走出一段距離後,看見有家麵館兒,裡麵剛好有幾張空著的小方桌。
見鴻小朵一行人多,且大多數是小孩,夥計麻利把三張小方桌拚在一起,成了長條桌。
問過大家意見後,點了羊肉燴麵、雞湯麵、醬肉麵。